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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曾见过这样的吻,它这么重,压得人喘不过气,它又这么的轻,轻得好像不复存在。
你同样,也不曾见过这样绝望的吻。
好像吻的不是情人,而是一个残破的梦。
她与他鼻息相贴,她与他亲密无间。
陈铭生抬起手,轻轻抚摸杨昭的头发。
“是不是想抽烟了。
” 杨昭无声地摇头。
“抽吧……” 杨昭低声说:“陈铭生,这里是医院。
” “抽吧……”陈铭生的声音有些轻松,“我也想抽,好像好久都没有碰到烟了。
” “你身体还没好。
” “给我一根吧……”陈铭生好像完全不在意,他笑着对杨昭说话,就像一个大孩子。
“或者我们抽一根。
” 杨昭真的,从包里拿出一根烟。
她把烟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
她忽然问:“陈铭生,你知道打一瓶吊瓶,要多久么?” 陈铭生说:“不知道。
” 杨昭说:“两根烟的时间。
” 她点燃了那根烟,烟头在打火机的火光中,明亮了一瞬,又渐渐消隐,最后融成橘色的火星,在夜里,那烟似乎离得很近很近,感觉就像绽放的烟花。
她到底,没有让陈铭生碰这根烟,她只让它燃起了片刻,就熄灭了。
她说:“陈铭生,我走了,你休息吧。
” 陈铭生说好。
她站起身,来到门边,在开门之前,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夜太深了,她看不清楚陈铭生的眼睛,她只觉得,他似乎正在望着她。
他好像在笑。
“杨昭……”他轻声说,“谢谢你。
” 杨昭不知道说什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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