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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辈子的苦涩熬了过来,好在现在享受的一切回报给了她。
她认为值得。
神情上流露出几分慈爱,黎敏文笑说:“看动静是个乖乖仔,不像他俩小时候。
” 看来餐桌上的另两位都不是省油的灯。
倒是肚子里这个,的确乖。
从第一次产检至今,次次绿灯通过。
什么孕反恶心,身体浮肿,腰酸背痛统统没有,最多最多就是比没怀时嗜睡了一点。
显然,这一切也有孟鹤鸣养在度假岛上的医疗团队的功劳。
每日营养餐的配比,普拉提拉伸,体脂率检测,孕期皮肤管理,肌肉按摩,心理疏导测评等等,她其实怀个孕也挺忙的。
这餐吃的很饱,没怎么管医生给的限制。
晚上回去,佣人送来消食的山楂饮。
央仪靠坐在床边长榻上,小口小口地喝着,余光时不时瞥过正在松领带、解腕表的某人。
男人回眸:“怎么总看我?” 央仪不说话,朝他勾勾手指。
他从善如流伏低身,领带解了,衬衣领口露出一小片皮肤。
央仪盯着他说话时微微颤动的喉结,找茬道:“你现在怎么不让我帮你解领带了?” “医生不是说少踮脚,少弯腰吗?” “那医生还说可以适当性-生活呢。
”她嘴快,说完才后知后觉地捂了一下,变得低声,“这怎么就不遵医嘱了?” 医生的确说过。
孟鹤鸣垂眸想了一会儿,他早知道人有个阈值,过了极度想做某件事的那个点,欲望便不会再那么强烈,那么难以控制。
就像拉得太狠,皮筋松动,没了紧绷绷的那股子劲儿。
不过在她说之前,他没发觉连做-爱也是这样。
渡过最初难熬的几个月后,他隐隐找回了当初自己坐怀不乱的定力。
只不过这个定力很薛定谔,在她说破的一瞬,又有破裂的痕迹。
是真的不想吗? 不至于。
每晚在她皮肤上涂抹精油的时候,他都能体会到手掌下那一点点细微的变化。
肌肤在激素的作用下变得吹弹可破,稍稍揉搓,便有浅淡的红痕。
从肚皮往上揉,不可避免地会触碰日益膨胀的丰软,从肚皮往下,又是嫩生生一双腿。
他好几次起过苟且的心思,只不过打不过那股顽强定力,最终都被压了回去。
央仪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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