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湘城下了很大的雪,爷爷的寿宴在老宅举办,父亲温山和母亲刘芸在前厅迎接客人,温言在后院堆雪人,她不喜欢热闹,喜静。 雪人快堆好的时候,后院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哥哥温臣西装笔直,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亮嗓门的喊了声:“四哥!车可以停这儿。” 温家老宅独门独院,徽派建筑,除了自家人知道通往后院的路,陌生人是进不来的。 温臣看到妹妹温言在堆雪人,走过拍了下她身上的雪,“多大了?还玩这玩意?” “谁规定的女人过了25岁就不能堆雪人了?”温言轻瞥了眼前的哥哥一眼,完全没有了在外人前的高冷,“我不止堆雪人,我还打雪仗呢。” 弯身抓了把雪,团成球就要往他身上扔。 温臣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外表看起来冰清玉洁的,但骨子里蔫坏,见时机不对,立刻侧身躲开。 那雪球朝外飞去,正好砸在了刚走到门口的陆曜身上。 陆曜一身戎装,军姿飒爽,板寸头,将近190的身高,天生的衣服架子,男模身材;那雪球偏巧砸在了他领口处,冰凉的雪散开,顺着脖颈向下落,很凉。 “你这妮子!往那扔呢!快跟四哥道歉!”温臣急忙拉着她上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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