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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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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前头的陈越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想要的话,爷赏你一顿。

    ” 那挺好,白奚想,最好能直接打死。

     心里这样想着,却忍着下身的酸痛难耐快步跟了上去。

     他知道陈越娶自己就是为了气家中族老,他没有紧跟丈夫,便显得对陈越不够依赖和恭敬。

     白奚只是想死,又不是傻的,他还有利用价值,陈越不可能现在放他死,他可不想白挨一顿打。

     奉过茶,白奚也算知道陈越在陈家的地位。

     原以为他只是个四面楚歌的家主,却不想他手段狠厉、积威甚深。

     接茶的族老们尽管心中不愿,却仍一个个假笑着起身接了他们的茶,再说上几句恭维的好话,等到陈越一句“谢族老教导”,才能捧着茶坐下。

     陈越虽是家主,但族老们手中也拿着陈家小半资产,都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白奚心猛地一沉,他们不敢拿陈越怎么样,那他呢?人人都敢为难他。

     果不其然,有心之人很快对他发难。

     奉完茶,便是陈家的男人们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一边虚与委蛇,虚情假意间每个字都经过了再三斟酌。

     带出来的人都乖巧地跪在自家夫主脚边。

     白奚垂眸,哪怕只用余光,他也能看到那些人跪得有多标准。

     无论是女人还是双性,都塌腰翘臀,分腿露逼,干干净净地跪在夫主脚边,像一条乖巧听话的母犬,哪怕被夫主用脚踢逼,或是一时兴起揪着奶子狠狠地拧,也一声不吭地受着。

     这必定是在陈家训诫师长期调教下的成果。

     可白奚哪里能行,他刚一跪下,就疼得连削瘦的背脊都在颤抖。

     他此时才知道被晨训抽肿又被陈越肏烂的逼到底有多可怜。

     穴口是红肿的,连站着都感到酸痛,更何况跪着,逼口发烫,被两瓣花唇被挤压得抽痛不已。

     后穴稍好,只挨肏和受晨训就够了,加罚的藤条都是抽在花穴上。

     更可怕的是,被春药彻底浸润的身体竟然因为这残忍的挤压而酥麻难耐,性器勃起了。

     白奚抿了抿唇,试图偷偷将身体重心往后压,减少逼穴的刺激,却一个没跪稳跌倒在地。

     祠堂顿时安静得针落可闻。

     “主母,请您自重。

    ”首先发难的是向来与陈越不和的族叔带的训诫师,他在陈家多年,许多男丁的正妻都在他手里受过调教。

     他状似恭敬地朝陈越进言,“双性出精于身体无益,家主还得管得严厉些。

    双性的贱器抬头时可斥责龟头,堵住尿道,击打阴囊,直至软下来为止。

    ” “平日里严格控制勃起和排泄,夫人不多时日就会习惯,自然就不会总想着贪图享乐了。

    ” “双性天性淫荡,子嗣艰难,家主不可纵容双性正妻用阴茎贪欢,孕育子嗣才是正事。

    ” 他看着白奚勃起的阴茎,上前一步,似乎想直接教训他,却又很快想起眼前这个双性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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