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似乎在赌陈越会不会心软。
陈越果然停了手,指间把玩着他被打得烂熟通红的乳头,眉眼间有几分愉悦的意思。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虽然对他不上心,但并不反感自己朝他撒娇。
想来这是所有自大男人的通病,喜欢柔弱的、附属于他的美人儿。
陈家权大势大,商路更是畅通无阻,许多常人根本接触不到的营生也找上了陈越。
今日来的是一个商人,一个大烟商人。
白奚缩在陈越怀里,一边被他玩着奶头,一边走神。
他知道大烟,不仅贵,还是害人的东西,他见过的几个抽大烟的人,都是形销骨立,面如土色的,而且一日不吸食,痛哭流涕的情状更是令人作呕。
合作一直没有谈成,商人有些焦急,额上更是冒出了冷汗。
陈越本就对这个合作兴致缺缺,下人带了个双性过来后,他更是只顾着亵玩怀中美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商人不死心,这营生利润极大,陈越不可能不动心,想必是还想谈谈条件。
“大人,我这批货成色极好,尝过的人没有不爱的,不惜耗尽家财也要继续购买。
”
他看向白奚,“您要是不信,可以让您的人先尝尝,保准他每日都想吸食,这批货根本不愁销路。
”
话音落下,一直逗着怀里美人的陈越终于抬头看他,一双黑眸让人彻骨生寒。
商人以为他来了兴趣,赶忙命随从奉上新的烟具。
白奚也明白过来,大清早地陈越就命人将他带来前厅,就是叫自己来试烟的吧?
难道还能是因为陈越想抱着他?
陈越不说话,想来是默许了。
一个小玩意儿罢了,哪里需要精心呵护,能替他试烟,倒也是物尽其用。
而且陈家不缺那几个钱,抽了大烟,也不影响他使用白奚。
白奚知道这些事不由自己做主,便一边在心里忖度着吸食了大烟会不会死得更快些,一边开了口,
“奴愿意替家主试烟。
”
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陈越才开口。
“你愿意?”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嗓音低沉。
白奚点头,“能为家主分忧解难,是奴的荣幸。
”
“好!”陈越笑着起身,眸色极冷,“来,爷亲自喂你。
”
崭新的烟具被陈越拿在手里,塞了大烟,点火,却直到燃尽都没给白奚吸。
白奚不解地看向陈越,陈越勾唇,“迫不及待了?过来。
”
他一伸手,白奚便乖乖地过去。
男人却并没有对他的温顺给予赞赏,下一秒便将他按在桌面,滚烫的烟嘴盖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痛……”白奚疯了一般挣扎,却被陈越轻而易举地控制在手里。
阴蒂被烫得瞬间充血,每一寸嫩肉都失去控制地剧烈收缩,滚烫的烟头,阴蒂整个都塞进了烟嘴里,顿时传来吞噬全身的汹涌疼痛。
滚烫的烟嘴迅速被淫水覆盖,发出滋滋的淫秽声响,明明没有火星,白奚却觉得自己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声音。
“好痛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