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只很乖又很热情的大金毛,看到高警官后,一直围着人家转圈,打滚,逗的高警官把刚才的恐惧都抛在脑后,对着它撸个不停。
“它身上的血呢?”
“没了。
”
我说。
我又把血迹消失的事情着重说了一遍,她看了看我的家里,说你家确实很乱。
我说其实一开始挺干净的,但是晚上就跟发生了海湾战争一样,我一睁眼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狗弄的,还是张浩弄得。
提起张浩,家里的气氛显然又冰冷了一些。
高警官煞有介事的围着屋子里转悠着,试图从专业的角度找到一丝蛛丝马迹,然后尝试从科学的方式解答这两天所有光怪陆离的见闻。
“我看完了,你家并不像是有除了你之外的第二个人到过现场的痕迹,除非他走窗户,但是这也不太可能。
”
“又或者,他可能在临走之前清除了自己的脚印,但是吧这个流程一是繁琐,二是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所以,我想听听高警官的看法。
“其实在这种事情上,我也不能有什么想法,为什么我今天没有穿警服,因为这种事情在我们内部都是禁止传播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从马克思的层面,她能帮我;但是“马王爷”这关,我只能自己扛着了。
“还有,这个是你们小区的监控录像。
”
高警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拿出来一个U盘,我有些疑惑的接过来,问是我昨天晚上遛狗时候的监控吗?
她说是,我说那监控里看到张浩了吗?
她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
她的表情不太对劲儿,我随手把U盘插到兜里,说完跟她吃个便饭,但是高警官说晚上有事儿,我也没留她。
送走了她,我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