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环,白奚是不可能出精的,显然是陈越射进去的精液又流了出来。
训诫师脸色发青,重重的一藤条直接抽在逼上。
“啊啊啊啊——!!”白皙的小腿骤然紧绷,本能地乱踢,却是无济于事,被下人死死按在刑凳上,分开双腿被抽逼。
训诫师没留半分力气,白奚叫得声音沙哑。
陈家从未有过这么不懂事的淫穴,何况还是家主的正妻,连精液都含不住,如何延绵子嗣,必然要好好长长教训。
一边用藤条重重鞭笞在逼上,一边厉声教导,
“夫人这逼穴连精液都吃不紧,实在该教训。
”“啪啪!”
“双性本来就不易受孕,夫人这般娇气,如何为陈家延绵子嗣?”“啪!”
藤条疾风暴雨般落下,抽得那只嫩鲍瑟瑟发抖,“啊啊啊……我错了……不要打了……好痛啊啊……”
“我真的错了……以后一定会夹紧的……啊啊……逼要被抽烂了……”
“啪!!”一藤条直接招呼在阴蒂上,娇嫩肉蒂几乎被抽烂,白奚顿时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啜泣。
见他不叫了,训诫师继续教导,
“夫人,晨训时不可喧哗。
下人们都看着,您是正妻,不可丢了家主的脸。
”
他口中的下人,是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陈家几支旁系送来的,若是家主看得上,以后也会收入房中。
说着训诫师又将沾满淫水,甚至黏腻得可以拉丝的藤条举到白奚眼前,
“以及,您再舒服,也是不可以流水潮喷的。
”
白奚恍惚地摇着头,他没觉得舒服。
但双性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明明疼得受不了,却夹杂着难以忽视的酥麻,身体早就习惯了蹂躏,逼穴挨打的时候也不受控地传来下贱而隐秘的快感。
淫水滴滴答答地流,训诫师皱着眉,却也知道这得慢慢教。
“夫人,自己把逼分开,还没罚完,夹不紧精液可是重罪。
”
白奚趴在刑凳上吐着舌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挨完晨训后的加罚太难熬了,本就脆弱不堪的私处要再次被藤条唤醒已经麻木的疼痛,承受更残忍的家法。
听到训诫师还要罚,白奚登时崩溃了,能把他打死也就算了,偏偏陈越是不会让他死的,只能日复一日地受着陈家的调教。
他不顾一切地挣扎,却被下人死死按住,挣扎间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白奚怔怔地低下头,竟是晨训时插在水逼里的手指粗的姜块!
陈家规矩向来如此,晨训时逼里都插着老姜,被责罚时逼随着本能夹紧,姜汁渗透就是蚀骨的火辣与疼痛,让每一次教训都被铭记于心。
二叄0-浏酒*二叄酒_溜'
白奚懵了,他没夹紧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