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狼藉配着姹紫嫣红的屁股实在诱人,陈越伸手揪住臀肉重重拧了一把,肿如凝脂的臀尖顿时抖出好看的肉浪。
“家主大人……”
大清早就被从卧室里拉出来挨了一顿训的白奚忍不住哀求地看向陈越,陈越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白奚是平民人家出来的双性,平日里帮着家里养活生计,到了年龄就直接卖给有钱人当性奴,身体从未受过这么严厉的教导,陈家的规矩太严了,红袖招比起陈家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见到走出来的陈越,晨训的两名训诫师对视一眼,面露难色。
他们倒不认为家主会拦着不让晨训,只是依着传统,陈越今早要给妻子上阴环,可白奚的晨训还没做完,若是刚穿完环,晨训便不好做了,可他们更不敢让家主等着。
陈越知道他们为难什么,抬手示意他们继续,便随意地坐在一旁观刑。
白奚垂下眼眸,自嘲地勾了勾唇,是他发痴了,他此时的处境陈越是唯一能帮他的人,却也是最不会愿意帮他的人,身子调教得越严格,享受的不就是他的丈夫吗?
训诫师本就对身体青涩的夫人心怀不满,此时家主坐在一旁观刑,更是拿出十二分端正严厉的态度。
陈家正妻的规矩本来就多,对双性的管教更是严厉上几分。
每日晨训,训诫师先用新鲜剥出的竹篾给白奚的屁股上色,均匀地抽打,抖出阵阵肉浪,竹篾上新鲜的细刺扎进红肿的臀肉里,更是钻心地疼。
等到屁股彻底抽肿了,再轮到乳头,阴蒂,逼穴,逐一教训,用敏感和疼痛告诫白奚,他是陈越的妻子,身体必须时刻做好取悦家主的准备。
挨完日常的晨训,便换上更为严厉的藤条家法,开始对着前一日犯的错一一加罚。
昨日大婚,训诫师着重询问洞房时的表现。
“昨夜家主要了你几次?”
尽管难以启齿,可仅仅一个早上,白奚就知道了陈家这些训诫师的厉害,诚实作答,
“五次。
”
训诫师脸色一沉,能勾引家主要他五次,这双性倒真是个狐媚子。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冷声问道,“在哪里出精?”
白奚知道他的意思,连声音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两次在子宫,一次在逼里,一次在后穴,一次在脸上。
”
训诫师手中的家法已经分开了白奚的双腿,柔韧有力的藤条对着被打到饱满得近乎破皮的阴蒂粗鲁捅弄,敏感的肉蒂被捅得七倒八歪,变形严重。
“那今日检查的时候,逼里怎么这么少精液?”
“射在里头三次,夫人只含住了一次的量!?”
甚至在短短的晨训期间,白奚腿间的地面又流出小片精液,尿道棒还插在阴茎里,根部也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