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他的丈夫却是家主。
白奚垂头无所谓地听着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像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讨论他能不能为陈家诞下子嗣。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陈越身上,他不开口,没人敢教训他的正妻。
陈越笑着喝了一口茶,眼神却很暗。
“先生教训得是,奚儿小户出身,规矩极差。
今日带回去必定严加教导,才有资格做一家主母。
”
言下之意便是他再差,也是陈家主母,就差把“你不配碰他”写在脸上了。
训诫师不甘地退了回去,反倒是白奚攥紧了手指。
陈越居然维护他?哪怕更多是为了他自己的颜面,可陈越居然护住了他。
正当白奚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时,另一位族叔却出声了。
“家主,陈家许久未曾有过双性正妻。
双性子嗣艰难,生产时还极易难产。
”
“正巧叔叔今日带的训诫师经手过好几个双性,对双性生产有些心得,若是需要,可以让他训一训小主母。
”
“也可让其他奴妾也看着学学。
”
厅堂里的男人纷纷点头称是。
训诫师也上前来,“家主若是不嫌弃,小的愿帮小主母开一开宫口。
”
陈越原本正兴致索然地品着茶,对他们的胡搅蛮缠只当没听见。
直到“开宫口”三个字落入耳中,顿时来了精神。
双性的宫口确实过于紧了,每次被龟头插入子宫时白奚都哭得几乎厥过去,被珠子来回摩擦宫口,更是流着口水,浑身抖如筛糠,濒死般尖叫潮喷。
这两天都是他插进子宫还没尽兴,白奚就已经意识模糊,小腹痉挛,只知道哆哆嗦嗦地潮喷,实在扫兴。
白奚垂头跪着,正当他以为陈越会像先前一样拒绝时,一只大手落在他头上,陈越状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话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夫人乖,让训诫师好好教教你怎么用子宫伺候男人。
”
得了家主首肯,便没人再在乎白奚的抗拒,白奚本就没有反抗的资格,只得乖乖认命。
下人搬来刑凳,白奚被束住手脚绑在上面,身旁跪了一排观刑的奴妾。
陈家的男人们对训诫师如何调教双性并不关心,还在饮茶论事,陈越也只不过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训诫师拿着藤条,尖锐犀利地在空气中挥了两下,落在皮肉上定然瞬间青紫,若是打在腿心,只怕一鞭子,逼就被抽烂了。
见到白奚吓得瞳孔皱缩,训诫师才冷声警告他,
“夫人,第一次被外物开宫口必然是疼的,您可得忍着叫声,要是烦扰了主子们,这藤条可就落在您的贱逼上了。
”
训诫师取来交叉型的扩穴器,那扩穴器不粗,却长得吓人,一眼看去,竟然有白奚的小臂长。
训诫师将扩穴器插入白奚雌穴里,大力深入,从穴口直直插到宫颈,只剩手柄露在外面,开口教导观刑的妻妾们。
“双性怀孕本就不易,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