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的座榻上铺的不是软锦,而是两根高高竖起粗壮可怖的假阳,乌黑发亮。
一旦坐上去,随着轿子摇晃,狰狞的假阳狠狠捅弄两只肉穴,游街一圈去到陈府,再嫩的穴也被肏烂了。
这哪里是花桥,不过是披着花桥皮子的、专门给新娘下马威的游街木马罢了。
“夫人,请。
”链子扯着阴蒂,逼迫白奚上了花桥。
白奚顺从地进去,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场淫刑。
喜轿很大,不像只迎新娘的样子,白奚心底一沉,果然,为首的训诫师与他一起进了轿内。
“夫人,请您坐下。
”
阴唇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假阳,犹豫着不敢坐下。
却突然被人猛力一按,雌性穴腔被强行破开,后穴更是直坐到底,几乎将人捅穿,那一瞬间的深度让白奚干呕不止,连瞳孔都失了焦距。
花轿摇晃,两根假阳朝着嫩穴毫不留情地撞击。
白奚连气都喘不过来了,雪白的足背绷直,试图稍稍抬起身子,让木阳具进得浅一些。
“夫人!端正坐姿。
”训诫师厉声警告,手中拿着的木针毫不留情地扎在白奚已经不堪触碰的阴蒂上,留下尖锐刺骨的疼痛,却丝毫没有伤及皮肉,
“不然您这颗贱阴蒂还没过门就该被扎烂了。
”
“您这贱逼不在喜轿里肏开了,今晚怎么伺候家主?”
尖锐的木针震慑力极强,逼迫白奚吞吃两根冷硬的假阴茎,连一丝根部都不准露在外面,稍有懈怠,换来的便是阴蒂钻心的疼痛。
甚至连乳头也被狠狠扎刺,单薄的胸乳遍布红点,乳头更是艳如熟妇,淫靡又可怜。
出花轿时,白奚已经被操得腿根都合不拢了,更别说两只张开樱桃大小的糜红肉穴,浑身水淋淋的,裙摆已经被潮喷的汁水湿透。
一边被假阳片刻不停地前后一起肏,时而还有木针狠狠扎在乳头和阴蒂上,白奚几乎潮喷了一路,花轿经过的地方都留下暗色的淫水。
白奚沉闷,不愿出声,为了让观礼的路人都听见浪叫,训诫师好几次伸手击打双性脆弱的阴茎,龟头被打得摇摇晃晃,发酸疼痛,而白奚只能随着责打呜咽哭叫。
“贱皮子,不打就不知道出声?”
花桥停下时,白奚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被训诫师牵着阴蒂跪爬前行。
前来观礼的宾客议论纷纷却也见怪不怪,他们就从没见过哪个正妻过门还能站着从花桥上下来的。
“真骚,流了一路的水,地面都是湿的。
”
“怕是一路上都在潮喷了,陈家的训诫师规矩还是管得严啊……”
“陈少爷的眼光自然是独到的。
”
白奚恍惚地听着宾客对他轻佻的议论,话里话外却都在恭维他的丈夫。
白奚本该跪在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