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么!”谢安萌怒吼着。
陆千然被她顶得哑然,他忽然一笑,对谢安萌说:“那听你的,我们逃一下试试。
”
爆炸起的灰尘有效地阻止了火焰蔓延过来的进度,不过,周围的温度已经很高,连氧气也越发稀薄。
四下环顾,谢安萌眼前一亮,找到一块被炸掉一个轱辘的推车。
她先把车从炸开的墙送出去,再把陆千然也送出去,最后把人放在车上,使劲往外拉着车。
“陆千然!谢安萌!”
白晨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谢安萌不禁精神一振,“我们在这儿!”
临行前,谢安萌无意往拐角一撇,目光抓捕道一道白色的身影。
她下意识顿住。
白衣人脱掉了白色的斗篷外套,神形轮廓渐显,让她有很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
这个人,她肯定认识。
从郊区的水泥厂逃出去后,陆千然就被送到了医院,精心调养数日,人总算恢复了些精神,有空看起下面人送上来的各种资料。
谢安萌这几日一直在照顾他,有时熬着粥让白晨曦带过去,有时自己亲自过去给病房换换花。
两人不时在病房里说几句笑话,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情愫不知不觉在两个人间缠绵悱恻,悄悄流转。
“安萌,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一个制药组织要对你下手吗?”
陆千然看着修剪花枝的谢安萌,突然开口,提起这几日两个人谁都没有提这个话题。
手下一抖,谢安萌手里的剪刀把一朵花剪掉,花朵滚落到地上,“你查出了什么?”
其实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爸爸可能与这些有关,但是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承认罢了。
“我觉得你这么聪明已经也猜到了,你爸是黎明制药公司的创始人。
”陆千然拿出这几日手下陆续送过来的情报,统统递给她。
谢安萌接过来并不看,反而盯着他,“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要跟我说?”
陆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