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喊着说想做爱,我勉为其难帮了你,你今天一醒就对我这幅态度,实在太让人寒心了吧!”
什么?!她从约翰房间跑出来,逼顾恒给她破处!!可她从喝酒后记忆就断片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她从前一直渴望顾恒给她破处不假,可离婚后她再也没有想过,难道因为喝多了,撒酒疯才如此?!
“我们昨晚真的做了?”覃夏半信半疑支吾着询问道。
顾恒神色言语暧昧:“当然,不止做了还不止一次,累的我现在腰都有些酸。
”
说到此处,顾恒还故意揉了揉腰。
覃夏闻言快要崩溃了,她忙钻进被子里,去找落红的印记,她实在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可听顾恒说的又这般真切。
见覃夏在被子里钻来钻去的样子,顾恒实在没忍住嗤笑出声,继续逗她:“别找了,就算是初夜也不是都会流血的,这种常识你都不知道吗?”
覃夏从被子里将头露出,恨恨的盯着顾恒,她的初夜就这样被他毁了,一点感觉没有,一点都没爽到。
“看来我以后得多给你普及一下性知识。
”
顾恒话音刚落,便听她回讽道:“我看你还是多补补肾,增加性能力吧!我的初夜白丢了,一点都不爽!!”
男人哪里听得女人说他不行!顾恒被激的血液翻涌,突的将覃夏压在身下,两人五官贴近鼻尖相触气息交缠。
顾恒嘴角上扬:“不爽?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喊的,需要我现在给你复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