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进了屋,道:“小公子,可满意?”
我打量了一下那个姑娘,身高比我差不多,就笑着示意老鸨出去,:“好好好,很满意,你去吧。
”
老鸨眯笑着出了门,那女子也立马朝我扑了过来,我赶紧闪开一点,笑道:“美人儿,你这儿没有没胭脂水粉之类的?”
那女子媚笑,道:“公子要这些做什么?”
我丢出一些银两给她,道:“寻个乐子,你快去取来。
”
那女子一见有利,更是高兴了起来,赶紧点头转身去取,我靠在门后面,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门一推开就狠狠地在她脖子上一砍。
扶住那倒下的女子倒床边,换上她的衣服,然后草草的洗了脸,再用胭脂水粉细细地打扮一番,一拂袖一转身,看到镜里的风华美人,我不由感叹一声,这还真是个大美人,眼下也才是十五岁,再过两年,还不知道要多倾国倾城呢。
发了一下花痴,扯出随身纱帕系在脸上,然后轻轻地打开一点门缝,看到没什么人留意,就溜到旁边的门外,可是听了一阵,却没有声音,“难道没人?”
我推门进去,扫视一眼屋里,果然是小王爷的包厢,华丽不在话下,流苏华纱,香瑞兽鼎,淡淡地烟脂味儿夹带些龙涎檀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一屋的暧昧风情,让人浮想联翩,却又没有听到莺莺燕燕的声音,也没听到有动静,就大摇大摆的在屋里到处看了起来。
“看什么看,人都走了。
”一个慵懒玩味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惊。
我未经思索的顺口就是一句,:“关你屁事!”
随即,我呶嘴抬着下巴回头,就看到了那个在我以后的生命里会一再纠葛的男子,多年后当我们都已不再年少,相对坐在繁花盛开的花树下谈及初见时,都为那时的年少轻狂而露出笑意,只是那时的笑意包含了太多的沧桑沙沥。
手执酒壶,十九岁的他就那么随意地半躺在榻上,华服玉带,腰系一片白玉,神情慵懒中露着一种富贵闲适之气,双眼漆黑深邃不见底,挺直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唇,特别是那一双桃花眼,噙着数不尽道不明的笑意,几分暧昧,几分玩味。
两个字“风流”!不折不扣的风流!
“你这个样子,太应该在青楼里左拥右抱。
”这并不出言讽刺,我是说的心里话。
看到这个人,我立马想到了青楼里左拥右抱的公子哥,那叫一个风流,那叫一个倜傥,这样的美色,估计不少姑娘不收钱都愿意陪!
“你倒是了解我,看你眼生的很,新来的?”那人不气,反倒是支起胳膊打量我。
“你就是小王爷赵祯!”我迎着他的目光也打量起他。
他倒是对我吃惊不少,不过马上又恢复神态,伸手来挑我的下巴,道:“正是,说说你叫什么?”
我顺手把他挑向我下巴的手腕一扣,朝后一扭。
他不料到我一个小姑娘会突然发难,胳膊就被我折到后面去了,我心里暗笑一声,然后抬掌狠狠在他脖子上一砍,本以为他怎么的也要昏过去吧,哪里知道现在的这个身体已经不是21岁的莫沧清,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所以借着我抬手的一瞬,赵祯已经成功地反扭住我的手腕将我反扣在了身前。
“小丫头,还会这手,当小爷是白混的?”赵祯得意地笑着,我心里一紧,也顾不得其他狠狠地就在他的手背一咬,乘他吃痛,迅速撒脚就跑。
“嘿。
是个烈性子?”赵祯一翻身一跃,就挡在了我面前,抬手就来扯我的面纱,我惊慌地狠狠一抬膝,使完那个阴招之后,只听他一声低哼,我撒脚就跑出门,然后一头扎进了隔壁的屋里。
迅速抓起床上的衣服朝身上套,一摸脸上才发现自己的帕子丢了,但是也顾不得这些,赶紧换了衣服再用油彩将脸画黑,再伸手把床上弄乱。
“嗯。
”那女子缓缓睁开眼睛,我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支手躺在床边,道:“小美人,我问你一事。
”
那女子妩媚的支起胳膊,笑道:“公子请问?”
我道:“你们的衣服在哪里做的?”
那女子蹙眉,道:“我们都是在城中各家衣坊做的,也有是自己闲时做些,公子问这些做什么?”
我一听立马高兴了起来,起身对她投以一笑,道:“好了,我走了。
”
言罢,我高兴地转身出门。
我终于知道要做什么生意了,做服装!
出了百花楼,我就沿街看了起来,一路将所有衣坊看了个遍,我终于确定下来,最后在最热闹的街上用六百两盘下一家转手衣坊,一个正对着街面的门面,后面两间内堂,留了间大的内堂当是临时纺裁车间,又把第二间内堂隔开,一半做仓库,另一半则精心地装修了一下作为会客间。
来回溜出了几趟,张妈同晴儿也都按我的吩咐掩饰着。
接下来的十天里,就开始了我的大计,先是寻了一个老实的帐房先生对外兼称掌柜,然后寻了两个会裁衣的中年女媪,还有一个叫老王老仆人,晚上我赶着画些图样出来,然后第二日再将图样拿到店中让她们做出来,不到半个月,我的‘瑞丽’衣坊就开张了。
我把两件自己设计的衣服包好,又放上一张自己做的名贴,“老王,你将这两件衣服送到百花楼的妈妈手里。
”
“公。
公子,这衣服。
”老王有些迟疑。
我知道他是想什么,我设计的都是些很奇特的花式,而这两件正是我根据那些T台秀上面做出来的抹胸晚礼服,在古代那可是大尺度呀,不过青楼的里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笑道:“老王,你听我的没错。
”
老王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出了门,我满意的拍了拍手,扫看一眼这衣坊,看时间还早就上街去转转,却不料一出门就看到了街中间一个坐在马背上的人正打量着我的店面,竟是那日在宫宴上遇到的男子。
阳光之下,他的侧脸让我心生恍惚,只觉得隐隐的一股闷痛之气溢上心头,却又不知为何。
“这店子是你开的?”他低头打量着我,声音冷淡的很。
我瞧他数眼,半响才愣声道:“是呀。
”
那人下马,负手而立打量着我的衣坊,眼中带着些惊异,但更多的还是冷漠萧索。
我看着他,胸闷痛之气更甚,一个恍然竟有昏倒之意,脚下趔趄着就倒下。
“小心!”那人及时伸手扶我。
我抬头看他微拧的眉头,觉得胸口更是一阵难受,但只能强笑道:“多谢。
”
“送你进去罢。
”言罢,那男子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