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又滚上了床,师尊被徒弟压在身下狠狠咬了一口薄唇,徒弟被师尊后来发力,翻身压下,一拳砸向俊美脸庞。
你压我我压你的,大床“咚咚”响了几声,剧烈摇晃,锦缎被子刺啦一声碎成两半,里面装的别人知道是什么灵兽的羽毛乱飞,打到最后师徒俩都动了肝火,望断秋顶着一头乱码七糟的白色绒毛,气咻咻的放下一句要将他囚禁到死的狠话,浑身火冒三丈,炸着毛离开寝宫。
唐棠也浑身散发着冷气,宽袖下的手握拳,平静的黑眸装满了失望,不经意回过头,忽然发现没了灵力之后,一直被他遗忘在床边的储物袋散发着光亮,他愣怔一下,拿过来,尝试解开。
储物袋没有灵力,无法被解开,知道自己被囚禁的仙尊就没有费力去动它,一直扔在一旁。
但这个,他一碰就开了,从里面拿出银白色的不归剑,和散发柔和光亮的传音石,他刚将传音石握在手心,便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师兄??是你吗,哎呦,我的好师兄,你可算有回应了!”
刚刚才被逆徒地放狠话要将他囚禁到死的仙尊:“……”他看了看本命剑,又看了看传音石。
黑眸中冷漠褪去,多了几分疑惑:“……”?
【作家想说的话:】
——
几天时间转眼便过去,因中途出了点差错,川长思和扶风并未在当初说好的时间内回来,只能不停发来传音,想多和师尊说说话,烦得望断秋偷偷将传音石扔进池塘里许多次,但谁也不知道他图些什么,扔掉了,又心不甘情不愿地送来新的。
不过让唐棠松了一口气的是,望断秋这几日仿佛被治好了疯狗病,也不随时随地发情,拉着他的腿就干了,只是仍然天天粘着他,连睡觉都要不错眼地盯着他看上半夜,然后偷偷摸摸凑过来和他一起睡,偶尔有事离开了一两个时辰,便生怕少看一眼他就又闭关了个一两百年似的,风风火火赶回来,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地往他旁边的软榻上一倚,那本书几日都不会换,甚至都不翻页。
只要他动一下,对方都会警觉地抬起眼睛,问他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