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鲜红濡湿的烂逼,像是被玩到崩溃的艳鬼。
陈越喉结微动,“滚回来。
”
白奚拼命摇头,咬着唇哭。
陈越眸色一沉,“又想被木马肏一整天吗?还是想被吊起来肏到失禁?”
白奚打了个寒颤,陈越不是吓他的,这个男人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只得哆哆嗦嗦地回到他身下,主动露出逼挨肏。
陈越下床穿戴时,白奚还在床上哭。
他姿势怪异地撅着屁股,里头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而陈越手上那只名贵的腕表却不见踪影。
淫逼含了一整晚的鸡巴,清早又挨肏,连甬道都被捅成了鸡巴的形状,从宫口到穴肉都透露着酸胀,自然是合不拢了的,露着荔枝大小的鲜红肉动,翕张不断。
陈越看他反正也是合不拢了,干脆褪下了手上的腕表,直接塞进贱逼里。
冰凉的金属逼得白奚又是一阵哭叫,在床上翻滚哀鸣。
“夹紧。
”陈越出门之前命令他,“爷回来亲自给你取,要是敢掉出来,你这贱逼就再也夹不紧了。
”
【作家想说的话:】
(?°?°?)
文短情意重
小小过渡一下
13宫口含玉势,被无数男人摸过的屄,被扇到哭出来
近些年头西洋传进来的东西越来越多,销量也是大好。
日用服饰等物品都是不愁经销的,唯独那些奢侈的珠宝饰品,甚受豪门贵人的喜爱的同时,也非得雄厚的财力才能吃下来。
跑远洋的货船好容易跟陈越谈定了合同,毕恭毕敬地送他出了船局。
临别前商人又顶礼膜拜地递出个精致的盒子,
“先生,这是打西洋带回来的戒指,和咱们旧时的指环略有不同,寓意夫妻间坚贞不渝、地久天长。
”
“您若是赏给家里的奴妻奴妾,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
他送的自然不是普通的戒指,细腻的线条上铺嵌着当下最流行的华贵钻石,中间一颗干净透彻的蓝钻更是熠熠生辉——这么一枚小小的戒指,只怕普通人家攒几辈子也买不起。
陈越示意下人拿着。
他对这些寓意嗤之以鼻,他既不在乎地久天长,更不需要对妻子忠贞不渝。
但想想白奚近些日子实在乖巧,赏他几件饰品也无可厚非。
白奚彼时正在房里辗转反侧,逼穴里含着一根极长的玉势,直登登插到宫口,小腹酸痛,连腿根都不敢合拢。
他断断续续地停了三四回晨训,显然让训诫师十分不满。
今日训诫师送来一套新的淫具,肏屄的玉棒尺寸不一,却统一长到宫腔,或是颗粒狰狞,或是顶端凸翘,龟头粗大,随意拿一根都能肏得他要死要活。
开肛的玉势更为残忍,统一仿着陈越狰狞的尺寸,还在玉势底部加了好些倒刺,不准他轻易吐出来,整根插进去时连穴口都撑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