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摇头,柔声解释着,“奴只是想给家主挑几个称心的奴妾。
”
陈越挑眉,只当他在说气话。
“他们都是旁系送的,爷还没收。
你不喜欢便说出来赶走,旁支没人敢来与你分辨。
”
“奴愿意的。
”
“若你实在委屈,想刁难一番再赶走,也全依着你的意思……”陈越突然意识到不对,话音戛然而止,“嗯?你说什么?”
“奴愿意的。
”
“奴身体虚弱,不足以承受家主疼爱。
若是有人能伺候家主,甚至能生下子嗣,讨家主欢心,奴也为家主感到高兴。
”
“奴身为正妻,本就该为家主张罗纳妾,只是奴愚钝,至今才醒悟过来。
”
“看这名女子姿容体态都属上乘,便想将她收为奴妾,今晚便能伺候家主了。
”
白奚语气体贴温柔,仿佛句句都发自肺腑。
陈越直直地看着他,“你让我今晚去她房里?”
他不带笑意地勾唇,“那你呢?”
“奴没关系的。
”白奚看着他,“只要能伺候家主愉悦,不是奴也没关系。
”
陈越冷笑,“你倒是大方。
”
他冷冷扔下一句“别多管闲事”便又拂袖而去。
陈越怒气冲冲地去了自家茶馆。
商人早已等候多时,陈越已经迟了些时候,他也不敢催。
听派去打探的下人说是陈越在办完事来茶馆时路过陈府,忍不住回去找了找他夫人。
陈越大口吃茶,上好的茶叶在他手里如牛嚼牡丹。
他既气白奚过分懂事,又怕自己压不住脾气又罚白奚,干脆是不想再在家待着了。
与他商谈的两名商人不明所以,只得更加小心翼翼。
好在陈越并没有迁怒的意思,生意顺利地谈了下来。
商人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脸上的疼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上那几道伤痕。
陈越冷静下来,便也意识到自己态度太过冷淡,便故作关切地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商人谈成了生意,便也放心了些,脸色讷讷地说,“被家中妻子抓的。
”
陈越挑眉,“胆子这么大?”语气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羡慕。
“夫人在和我闹脾气。
”
商人摸了一下脸,疼得直咧嘴,“前几日家中老母亲为我收了两个奴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