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幽幽道:“每天都围着孩子转,好像我也没那么重要。
”
刘恒点了根烟,把烟盒和打火机都扔给刘毅,道:“你还算好的,橙子最近忙疯了,好长时间都没回家,我连人都看不到。
豆沙要是再打架,我考虑要不要趁着橙子不在家,刚好修理他一顿了。
”
刘毅和刘恒对视了一眼,两人对对方的生活都不做任何评价,男人么,无非是背地里相互倒苦水,倒完了各回各家。
两兄弟相互诉苦,越发有一种谁比谁更惨更不受老婆重视的苗头。
刘毅说:“高衍从早上睁开眼开始一直到晚上接冬冬回家,和我说的话可能都不超过三十句,这三十句里面还包括了帮孩子拿玩具人牛奶之类的。
”
刘恒:“你听高衍的声音还是空气做媒介的呢,我听橙子的声音现在已经变成电流做介质了。
”
刘毅:“有一次高衍看我,看了好长时间,我以为他要和我说什么,结果我和我笑了一下,说他忘记给冬冬买奶昔蛋糕了,然后他就出门了。
”
刘恒:“橙子上次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在机场,汤圆先抱,汤圆抱完了抱豆沙,豆沙抱完了直接就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朝外走,我在后面托行李。
”
刘毅:“冬冬上次过生日,又是布置家里又是亲自做蛋糕,我过生日,直接买了条领带蛋糕都没有。
”
刘恒:“哦,我上次过生日,橙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提醒我明天去学校见老师,豆沙又在学校惹事了。
”
刘毅闷声喝了一口酒,转头幽幽看了刘恒一眼,刘恒抽烟转头回事,问道:“看什么?”
刘毅眯了眯眼睛:“你比我惨。
”
刘恒QAQ:“我肯定比你惨,最近我都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单人床了。
”
刘毅握着酒杯目视前方,伸手在刘恒肩膀上拍了拍,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没有那么惨,至少他每晚还能摸到光溜溜的一团肉。
刘恒的手机这个时候却突然响起来,刘恒掏手机看了一眼,突然眼神大亮,连忙接起来:“喂?”
王殷成在那头道:“我刚下飞机,在假日酒店。
”
刘恒从吧台上站起来,一手已经朝吧台上散落的车钥匙摸了过去,边摸边道:“酒店?你怎么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