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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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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舔。

    ”火热硬物在白奚脸上狠狠抽了一记,白奚只得强压着疼痛和恐惧,将这张牙舞爪的东西含了进去。

     口腔被彻底塞满,不过舔了几下,颌骨就已经酸痛,口水失控地从唇角流下。

     白奚尽管学过怎么舔鸡巴,却只是被匆匆调教,根本伺候不好。

     在又一次用牙齿磕到嘴里的阴茎后,陈越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

     嘴里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抽走,入珠的鸡巴重重抽打在脸上,劈头盖脸地打,被鸡巴抽耳光,白奚被打懵了,疼得嘴唇发颤,脸上更是留下深深的红痕和乱七八糟的水迹。

     疼……好疼……鸡巴抽在脸上,偶尔被珠子打个正着,格外地疼,混着前列腺液的腥味,白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男人有力的手将他按在床上,摆出发情母兽承欢的姿势,白奚咬着牙,果然逼口下一秒就被硕大的龟头肏开,残忍地全根插入。

     “啊啊——!!”白奚遏制不住地尖叫,他没想到挨肏会这么疼,明明在红袖招吃了好几次玉势,在花轿里吃了大半天的假阳,犹如被烧红的铁棍捅弄,凸起的青筋和狰狞的珠子碾过,嫩肉要被硬生生肏成烂泥。

     大量春药的效果下,逼里传来的疼痛很快麻木,甚至因为被珠子扎到敏感逼肉而抽搐流水,白奚无声地流泪,身体不由他做主地殷勤侍奉着残忍的阴茎,甚至因为被肏爽了而痉挛地潮喷。

     陈越嗤笑着狠狠扇他的屁股,警告他第一晚就算了,以后敢擅自高潮,无论射精还是潮喷,都会让他尝到教训。

     身体被调教太久,早已不由主人控制,再过分的疼痛也能从中找到快感,甚至凭着本能迎合。

     白奚疲倦地阖上眼,任由他的丈夫发泄,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干得舌头都收不回去,只能吐着舌头流口水。

    吃肉貳伞{灵溜匛?貳伞匛=溜/ 直到身体深处最为敏感的小嘴被触碰,白奚顿时僵住——他的丈夫想用那根入了珠的鸡巴肏开他的子宫。

     白奚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恐惧。

     “不要,不要进去……求求您……家主……子宫不可以……求求您呜呜……肚子会被肏破的……” “求求您……子宫会烂掉,真的太大了……啊啊啊啊——!!” 他呜咽着往前爬,连逼都合不拢了,像被已经过度使用的发情雌兽,妄想逃离这场交媾。

     没有任何一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会答应他这种无理的要求。

     白奚的挣扎在陈越看来实在不值一提,他被陈越不耐烦地绑在了床上,像一个只配被发泄欲望的性玩具,敞着腿被入珠的鸡巴暴奸子宫,尽情打种灌精。

     白奚双目失神,他会被肏死在床上吗?被肏死也好,就怕死不去,要日复一日地在丈夫身下承受这种淫刑。

     他听见丈夫模糊遥远的声音,“哭什么哭,骚货!” “满床都是你潮喷的逼水,还有脸哭,要不是鸡巴被堵着,你还想射精是吧?” “没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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