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各式各样的乳夹和阴夹供陈越在床笫之间玩乐。
‘家主觉得夫人的宫口和后穴过于紧致了。
’
训诫师命令他,‘既然夫人有时会省了晨训,那不晨训的日子里,只要家主不在,您就得夹紧这两根东西,好好开一开宫口和后穴。
’
此时下人来禀报家主命他去书房。
白奚咬着唇将逼穴里的玉势拔出,又粗又长的东西滑过整个甬道,顿时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现在是陈越午睡的时间。
这些日子陈越许是觉得白奚抱起来舒服,又或是天气转凉,陈越将他当成了暖枕,每每午睡,都让白奚去陪着。
白奚忍着下身酸痛往书房走,心里叹息又要与陈越同眠。
他勾引陈越睡一张床大多是想逃避晨训,否则谁愿意被鸡巴插在穴里一整晚,甚至还会被猝不及防地肏进宫腔,随时想肏便肏,想尿便尿,像个彻头彻尾的性奴。
看着矮榻上闭目养神的英俊男人,白奚忍住了趁陈越睡着掐死他的冲动。
实力过于悬殊,要是让陈越知道他有这种想法,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家主……”白奚跪在矮榻旁,柔软青丝划过陈越的手,“家主歇息,奴还是跪着吧。
这矮榻太小,奴上去您睡着不舒服。
”
陈越睁开眼,“不想睡?”
白奚便不说话了,乖乖靠进他怀里。
他容貌极盛,露着雪白的肩头,枕在陈越的胸膛小声讲话,“家主的身体好热呀……会不会太挤了……”
“嗯。
”陈越毫无意义地应了一句,手在白奚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
白奚也不敢躲。
他皮肤又白又细,像上等的官瓷,摸上去便让人舍不得撒手。
他虽然是个双性,但父母深知他这身皮子的重要性,吃食上向来没亏待过他,也不曾要他干粗重活。
反倒是陈越身为陈家家主,指腹居然有发硬的茧子,掌心粗粝,摸得白奚又疼又烫,浑身都软了。
陈越的手指摸够了他的奶头和腰背,便重重地插进逼穴里奸弄。
白奚早就被摸出了经验,陈越的手指刚到腿根,他就自觉撅逼吞进了手指,含得极深,两瓣湿润阴唇含着陈越的指骨吮吸,倒像是想把陈越整只手吸进去,来场酣畅淋漓的拳交似的。
下身也一前一后地挺动着,主动帮那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暴奸逼穴,还用肿嘟嘟的阴蒂去蹭陈越的腕骨。
……实在是过分熟稔了。
而且远不止是这次,陈越早就发现,摸白奚的时候,比肏他的时候更懂得配合,身体本能地迎合,姿势娴熟,就像……他早就被数不清的男人摸过。
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