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有医务人员来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我非常好。
”他咬牙切齿道。
手腕上的通讯仪弹出要求他立刻到指挥室的通知。
他愤愤地摘下头盔,每走一步仿佛都要在地上踏出个洞。
一道道安全舱门打开,长长的通道里回响着齐尔琴科的脚步声。
随着最后一道门的开启,指挥室里的人都回头看向他。
只有一个人不为所动,仍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战况图。
“齐尔琴科·唐顿,向您报到。
”纵然齐尔琴科的脸上写着不情愿,但面对整个旗舰的统帅,他也不得不规规矩矩地敬了个军礼。
年长的军官们看他的眼神颇有些失望。
然而统帅没有发话,谁都不敢出声。
“原来是唐顿少校,”统帅将椅子转了过来,语带笑意,“半个小时之前号称联邦王牌的唐顿少校为我们奉上了一场极为精彩的战斗。
”
统帅将“精彩”这个词咬得很重,齐尔琴科的面部肌肉明显地抽动了一下。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在有护卫的情况下,旗舰居然会受损。
看着你们的追逐战,还真像是十只鹰都抓不住一只鸽子。
”他的话语很轻,却像针一样扎着齐尔琴科。
“那总比你这个躲在旗舰里的懦夫强!”齐尔琴科气得嘴唇发抖,强压着怒火反讥道。
“是啊,没有我这个在指挥室里的‘懦夫’,你恐怕连警戒星域里闯进了两架敌方的舰机也不知道,”统帅十指交叠,不紧不慢地说,“没有我的战略规划,没有我的指挥调度,没有我的资源调配。
你已经死了八百回了。
”
“西里尔斯!”齐尔琴科咆哮地直呼统帅的姓氏,好像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撕碎。
带有明显攻击意味的Alpha信息素在指挥室里炸开。
两旁的警卫立刻上前将他控制住。
西里尔斯对这浓烈的信息素不以为然,以他的量级,这样的信息素并不能对他构成威慑。
他抬了抬手,示意警卫放开齐尔琴科:“不要对唐顿少爷这么粗鲁,他爷爷会心疼得不得了的。
”
“西里尔斯,你他妈不配提我爷爷!我告诉你……”
“请你注意言辞,少校。
在军队里我不想看到任何少爷做派。
当然……如果你只是想做唐顿家的少爷而不是飞行员的话,请自便。
”西里尔斯朝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