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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折磨她一番呢?不但可以一消自己的前耻,还可以将埋在心底的仇恨释放出来!
想到这里,楚云菲对着秀菱一昂下巴说:“方才你怎么说来着,不管要你做什么,你绝不推辞对不对?”
秀菱咬咬牙道:“是的。
”
楚云菲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那好吧!只要你自动离开凌慕白。
不和他在一起,那么,他要多少犀牛角,我都可以供应给他!只要你自动离开凌慕白,不和他在一起,那么,他要多少犀牛角,我都可以供应给他!”
秀菱没料到楚云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毕竟她已经同凌慕白定了亲了。
所以秀菱惊讶地说:“我和凌慕白已经定了亲了。
哪能随随便便说分开就分开呢?我是说过,无论你要我做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不会推辞的!但是你的这个要求我办不到。
”
“办不到么?那好,你可以离开啦。
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楚云菲立起身来,一付懒得和你多说的样子。
把个秀菱气得够呛。
哼。
这会子楚云菲牛逼起来了,因为是凌慕白和自己要求着她嘛。
她还想说什么,就听见一个好听的男声传来:“云菲,你在同谁说话呢?”
楚云菲立刻换了一付神情,眼睛眉梢带了一丝媚态,唇角也挂上了微笑,迎上前去,娇滴滴地说:“你回来了?骑马觉得辛苦吗?”
“还好。
”进来的男子简短地说。
然后一眼看见了站着的秀菱,便问楚云菲:“这位是~”
楚云菲瞥了秀菱一眼:“她是来打你那些犀牛角的主意呢,方才我同她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我晓得,你拿那些犀牛角当宝贝似的,哪舍得随便易主,对吧?”
那男子嗯了一声:“确实如此。
”
秀菱不用问也猜到了,此人便是楚云菲的丈夫陈致远了。
怪不得楚云菲如今不将凌慕白放在眼里心上,原来她嫁得了如意郎君。
面前的这个陈致远不但丰神俊朗,而且风度翩然。
如果拿他同凌慕白相比较的话,可以说是不分伯仲哩!
不过秀菱仔细一打量,便发现这个陈致远嘴唇很薄。
都说嘴唇薄的人,生性凉薄寡情,不晓得这个陈致远是否如此呢?
但不管怎样,秀菱还是想争取一下,因此她很有礼貌地对陈致远道:“陈公子好。
如果我告诉您,请求您将犀牛角转让给我,是为了救治一个人的生命,你愿意略施援手吗?”
陈致远微哂:“救治别人的生命,与我何干?我既非郎中,也非慈善家,所以姑娘你这话用不着告诉我。
如果是打我犀牛角的主意,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说着,扬声唤道:“采荷,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