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们要的是什么,我们从他们那希望得到的又是什么。
那么多飞蛾扑火的纠结,那么多明知无望仍然不改的坚持,那么多所托非人的无谓等待。
“这么说他不想离婚了,你自己怎么想?”
“随便,反正我也不想再结婚了,离不离有什么关系。
”
“这算什么,如果你已经适应没他的生活了,何必要把自己套在他给的婚姻的名义里面。
”
“我以前是和自己较劲,以为我付出了爱,他就该有相等的回报,现在想明白了,我向他要求他给不了的东西,也真是难为他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保留这个婚姻,可是他坚持,就由得他好了。
至于那女人,是他的事,我不管。
”
我有点发冷,不禁想起丁越,一时不知该不该提起他,欣语的想法里面好象就没包括有这个人,可怜的小丁,英明了一世。
“那么小丁呢?”我到底还是问了,好象不问对不住刘敬群一样。
“他有他的世界,从一开始他就跟我说了他是不婚的,”欣语漫不经心地说,“当时我就笑了,说真巧啊,我也不可能重婚。
我想他会理解我的。
”
我一定是喝多了,不禁呻吟了一声,天要亡你呀小丁,你耍酷上瘾自作自受,怪不了别人。
“对不起呀曼曼,我吓到你了。
”欣语苦笑,“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真是阴暗。
”
“倒不至于,你不要总觉得我是生活在象牙塔里。
医院里什么怪事都有。
”
我说的实话,据说现在大夫也是出轨的高危人群了,医院里时常会有绯闻传播,就是因为压力吗?我不理解,当然我不理解的事不止于此。
我鼓足勇气说,“我就是没法理解你的想法,重新开始生活不好吗?不一定是和小丁,那家伙有时也不靠谱。
为什么还要和齐锋搅在一起?”
“和谁呢?我不向往,真的。
你看我有一点钱就赶紧买了这个房子,因为我已经没热情可以付出了,也不期待另一个婚姻了。
”
我再次确认自己喝多了,因为我觉得欣语的逻辑有问题,但我却反驳不了她,只能闷闷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对婚姻也没期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