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辈子都这样活着,住不住去禁院还重要吗?
白奚唇角露出一抹极其凄凉的笑,“谁要与你白头偕老?”
白奚摔门而去。
陈越不慌不忙地示意下人跟上,“照看好夫人。
”
沈经义看着白奚恨恨远去的身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奚不知道陈越不会再娶正妻之前,简直低到尘埃里。
谨小慎微,生怕犯错就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知道之后却怒不可遏,又惊又怕,仿佛坠入万丈深渊,甚至连伪装都装不下去了。
全然是个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一心寻思的局外人。
沈经义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看向陈越,“他不知道你喜欢他?”
陈越嗤笑,“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反正他也不喜欢爷。
”
沈经义哑然,“……他知道你喜欢他,说不定会对你亲近些,也对你心生爱慕?”
“他不会。
”陈越起身,直到现在,白奚依旧一心求死,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与他交好的宋子然不能,与他交恶的父母家人不能,与他朝夕相处的陈越更加不能。
他这妻子当真冷漠。
“不过知道我不会再娶正妻就已经敢摔门了,若是知道爷喜欢他,还能得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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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了,是假的,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挨顿骂。
31新来的老师(周一忙,请个假,周三补
白奚翻遍整间屋子,居然找不到一件利器。
他颓然地坐在桌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尽管他从来没有独处自尽的机会,可陈越依旧悄然间对他已经防范管束到了这种地步。
花瓶等能砸碎的物品一概被撤走,连茶杯茶壶都不知何时换成了古朴大气的铜制品。
无法遏制的恼怒涌上心头,白奚猛地将满屋昂贵的饰品砸了个落花流水,铜制茶具更是被他扔得七零八落。
凭什么他是陈越的所有物,陈越可以肆无忌惮地控制他,身体,自由,甚至连生死都不由自己控制?
“怎么了?”陈越面不改色地走进来,仿佛先前与白奚的冲突不过是一场幻觉。
白奚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丝毫不见平日的温顺与恭敬。
事已至此,他哪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