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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片刻,她猛地抬手掐住他的脖子,“那具柴房女尸,是你杀死的!”
“不、不是,”大汉挣扎着,“是她自己不禁打,我不过是推了她一下,她自己撞到柜子,撞、撞死的……”
原来是个家暴男,失手打死了娘子,便逃到山下,今日看到山间大火,生怕东窗事发,便急匆匆赶回来处理尸体,正好被她碰上了。
谢千雪加重了力道,直到看到大汉都翻白眼了,她才松开手。
她沉思片刻,突然抬起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将现制的毒药草丸扔进了他的嘴里,然后点开他的喉口,逼他吞了下去。
“现在我就是你的娘子,之所以卧床不起,是因为刚生产。
”
说着,她随手从身上撕下一串布条,围住了半边脸,“之所以不露脸,是因为体弱坐月子,不好见风。
”
“至于声音,”她咳了咳,再开口声音就哑了许多,“因为感染了风寒,鼻塞喉哑。
”
“倘若以上措辞,有一字你说错了,”她笑了笑,端是蛇蝎美人的标准弧度,“喂进你肚子里的药,就会毒发。
”
“相信我,毒发绝对比你娘子的死法,要疼千百倍。
”
见大汉涕泪横流地不停点头,谢千雪满意地笑了。
村庄里,大汉亦有住所,是个简陋的茅草屋,不过也够了。
可谢千雪千算万算,没算到阎司礼会杀了个回马枪。
不过不是抓她,是从这回京都的路程上,除了这座村落,要过百里,才有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可他怀里的男婴却等不起。
更巧的是,这座人烟稀少的村落,就她一个刚刚分娩的产妇,能当这个奶娘。
在阎司礼抱着孩子进来之前,谢千雪只来得及给自己的脸略微修饰得粗糙些,至少像个村妇。
将怀里刚起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