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也没在意，低笑道：“今天……”
话没说完，就听见岑唯默的声音：“夜……夜经理？”
夜非讶异的抬头，半晌才说道：“唯默，你也来啦？”
“是……是啊，”岑唯默习惯性的低下头：“陪客户玩玩，”他本来不准备来的，这种场合有凌尘就够了，但方潜硬要他去，说是必须锻炼一下他的交际能力。
“我都不知道你会高尔夫。
”夜非眼里闪过一丝柔情，凌尘清楚那是和自己时没有过的真情，心情顿时荡到低谷。
“我……我不会，”岑唯默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刚才都是凌尘在陪着打。
”
“这样，那你们现在公事办完了？我教教你吧，很简单的。
”
“可……可以吗？”岑唯默抬起头，一脸的茫然。
“当然。
”夜非的笑容越温和凌尘就越郁闷，终于，他爆发了。
“那你们慢慢玩吧，我先走了！”凌尘硬邦邦的说道，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他竖起耳朵听着后面的动静。
他在等，等夜非哪怕只是客气一句：“一起玩吧。
”可是都没有。
怔怔的回到车子里，夜非脑子里一片迷茫。
他眼前浮现出夜非，岑唯默，他自己……但仔细一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甚至分辨不出自己的心情，是悲伤吧，但仿佛连悲伤都没有力气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夜非和岑唯默并肩从球场走出来，上了夜非的车子。
跟踪还是不跟踪，这是一个问题，我到底是要跟踪呢，还是跟踪呢，还是跟踪呢？好吧，那就跟踪吧。
凌尘有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小气太近似于一个怨妇了，但很快他就说服自己：“我关心我男人有什么不对？”
夜非带岑唯默去了一间酒吧，现在时间还早，酒吧里面只有一点稀稀疏疏的人，凌尘观察了一下，发现太容易暴露目标，于是又绕到旁边的小店买了一顶棒球帽盖住自己的白发。
点了一杯威士忌，凌尘找了一个靠近那两人的角落坐下，还来得及感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