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眼睛突然很酸痛,把脸嵌在严越明鼓动的胸口,小声说:“我只是穿了白色衣服。
”
我没有刻意打扮,我没有骚情难耐,我没有春心怦动。
严越明笑了:“那天晚上,你头上盖着块湿毛巾。
我看它像新娘的头纱。
”
“所以你把我拖进去了。
”
宋知雨浑身发软,又被严越明箍着肩膀迫使两人面对面。
严越明的喘息还有性感的余韵,年轻男孩儿的喉结滚动的频率很诱人。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像是进食到发狂的幼兽,掐着宋知雨的下巴咬他下颌上的嫩肉,留下进食的齿痕。
他很戏谑地说:“哥,主动吃我鸡巴的是你。
”
宋知雨沉默了,然后道歉:“对不起。
”
严越明把花洒打开,旋转角度,让水珠落在他滚烫的脸上。
水珠滑过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漂亮的黑眼珠在昏暗的卫生间里闪闪发亮,像是深海里被藏在蚌内的黑色珍珠,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洁。
严越明舔了一下嘴唇,“我没有把你当女人。
我知道你是男的。
”
宋知雨看他湿漉漉的脸,补充道:“我还是你哥哥。
”
严越明满不在乎地拉起他的手。
昏暗的卫生间里,地板上全是溅出来的水,积水的浴缸里还有正经少爷的精液。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很像要殉情割腕的情人。
宋知雨被自己这个认知逗笑了。
严越明看着他翘起的唇角,跟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他说:“哥,我们留着一半相同的血,严平的血。
所以,我们不会对对方的体液感到恶心。
基因要我们在这里做爱。
”
宋知雨木讷地问:“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
严越明答非所问:“我不会和男孩儿交往。
”
他谈他的选择,不谈他的取向。
可以上床的男孩儿只有哥哥,女孩儿是世界上所有的漂亮女孩儿。
“严越明,你是同性恋吗?”宋知雨越问越咄咄逼人。
严越明冷淡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想问什么?”
宋知雨这才偃旗息鼓。
他的脸被严越明像是捧起一尊玉菩萨一样小心地捧起来,很仔细地看他脸上的表情。
少年人的温热的脸贴上来,慢慢地磨蹭,有种磨人的暖。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