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鼓,啊啊啊……奴是家主的肉便器啊啊啊……”
陈越虽然没搭理他,却大发慈悲地扶住了那抹细腰,没让白奚狼狈跌倒。
白奚好半晌才从被射尿的刺激中回过神来,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蹂躏自己的男人。
“被家主尿了一肚子,好舒服……”
陈越眯眼看他,嗤笑出声,“骚货,早这么懂事,爷也舍不得教训你。
”
舍不得?
白奚心里冷笑,勾着陈越的脖子抽泣,只当他在说梦话。
陈越骨子里就是个嗜虐的男人,看他挨打的时候满脸兴味盎然,亲自动手的时候眼睛更是亮得惊人,力度凶狠。
明明对他可有可无,却不允许他人觊觎。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丈夫就是个粗暴且嗜虐的控制狂。
甚至现在一边说舍不得教训他,一边把他的乳头掐出深陷的印子。
“下去。
”
陈越并没有放任他躺在自己身上太久,起身穿衣物。
他今天穿的是西式衬衫,劲瘦的腰身和流畅的肌肉逐渐掩盖在布料下,扣子扣到最顶上一颗,恰如其分地掩住性感的喉结,一丝不苟的冷峻模样。
脱了衣服却比衣冠禽兽还要残忍几分。
陈越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连头也没回地吩咐,“让训诫师把尿道棒换成带电的,你那根东西再敢勃起就别要了。
”
“是,家主。
”白奚跪着目送他出门。
吃饱喝足就翻脸不认人,仿佛他刚刚讨好的是一条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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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马鞭勒逼,连续潮喷,鞭柄狠肏,含着肛塞
秋意渐浓,京都的权贵们进入社交时节。
知文达理的诗会,飞苍走黄的秋猎,有身份的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谋划着让本就高高在上的地位更加稳固,也让本就低贱到尘埃里的人愈加不得翻身。
陈家的地位和富饶注定陈越不会缺席这场秋猎。
他行事向来难以琢磨,而这次为了向陈家族老示威,竟带上了自己本拿不出手的双性正妻。
陈越在京都势头正盛,自然不会有人对他的行为指手画脚,这些上等人彼此心照不宣,白奚说是正妻,实际就是陈越胯下的玩物,于是看向白奚的眼神便分外轻佻。
象征秋猎开始的马球比赛上,上流的公子哥儿们衣着考究,纵马疾驰,英姿飒爽,贵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