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似有暗涌翻滚,手指骨节被他捏得咔咔作响,险些又要动手,却又想起医生说责罚要注意分寸。
他知道白奚来自沿海渔村,那里的人大多居无定所,靠捕鱼为生,规矩要宽松些许,但也不至于养出白奚一个这么反骨的。
陈越深吸一口气,终于是压下了怒火,“你要是嫌陈府规矩严,实在不喜欢,便都照着你们那边来。
”
白奚不在乎地摇了摇头,“但凭家主高兴就好。
”
油盐不进,毫无生气,陈越摔门走了。
白奚跟着陈越在书房,他自顾自地翻着书,根本不搭理陈越。
他露着一截修长纤细的雪白颈子,眉目秾丽神情冷淡,对陈越偶尔的搭话充耳不闻。
陈越看着他那冷淡模样,又想起他在自己身下崩溃哭泣时的活色生香,更是心痒难耐。
现如今连在床上想听见白奚哭也不容易了。
白奚冷漠非常,陈越要便张开腿,咬牙承受,半点不反抗。
陈越平日里嫌他太吵,动不动就哭泣,求饶。
现如今白奚咬牙承受他的欲望,却又觉得少了些趣味,非得粗暴地逼迫白奚,直到他哭叫出声,陈越才觉得满足。
陈越招手命白奚过来,“书里有什么不懂的吗?爷亲自教你。
”
陈越能正经教他什么,想弄他罢了。
白奚勾了勾唇,利落地脱了衣服,丝毫不顾陈越脸色,“家主想要,直说便是了。
”
一副全然将陈越当成嫖客的样子。
陈越被他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哪还有心思。
只得扯开话题,“不去学堂便出去逛逛,挑些喜欢的古玩首饰,买些漂亮的衣裳。
”
白奚体贴地提议道,“若是家主觉得奴的衣裳不漂亮,便挑些漂亮奴妾养养眼。
”
陈越眯眼,耐心耗尽。
他的手指摸到红肿阴蒂上那枚带电的小环,“胆子又肥了?前日被电到失禁求饶的样子都忘了?”
“你再气爷,便把你吊起来,不止电阴蒂,把你的奶头、鸡巴和骚穴都一起电,什么时候懂事了什么时候停。
”
白奚不说话了,敷衍地亲了亲陈越的下巴,又是那副沉寂乖巧的模样。
陈越见他这模样,简直如同一拳揍在棉花上,百般怒火无处宣泄。
好容易压下脾气,回到最初的要求,“你若是闲着无事便出去逛逛,不要总闷在府里。
”
白奚被他逗烦了,终于是对他笑了笑,提了个很过分的要求。
“奴上次宴会见着别人戴着西洋首饰,上头的宝石晶亮,倒是好看得紧,只是……价钱只怕十分昂贵。
”
陈越一愣,冷峻的眉眼间带了笑意,“你喜欢那个?买便是了,今日便让下人陪你去铺子里挑,喜欢的都买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