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过来,弄清缘由,再做定夺。
”
少妇,也就是燕北王阎司礼兄长之妻谢千霜,自然不肯听他的话,执意甩起满是倒刺的长鞭。
“你这鞭要是真甩到我身上,”谢千雪冷冷开口,“我就不再单纯肖想阎司礼,我会直接付诸于行动。
”
谢千霜却是笑了,随着笑声回荡地牢,她的鞭子已经甩在了谢千雪白嫩的皮肤上。
疼,钻心的疼,好在就挨这一下,阎司礼终于到了。
“谢千雪,”一身绣着苍蟒的官服,刚刚从满是奏折的案牍,抽身的阎司礼,狭裹着深深的寒意,匆匆走过来,“你要是骗本王,本王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典狱司。
”
“医仙究竟在何处?”
“你先屏退所有人,”被她醒来就压制在丹田的燥热,逆反一样回涌进四经八脉,谢千雪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她每说一个字,好像都在冒火星子,但面上却依旧苍白无比,“医仙的下落,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
阎司礼长眉微蹙,像是西子捧心。
阎司礼下了令,谢千霜尽管百般不愿,还是被狱使们拉着,离开了地牢。
一时,整座玄铁凝成的深冷地牢,只剩下她和阎司礼。
“说。
”
“你离我近一点,”谢千雪像是没看到阎司礼脸上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我悄悄告诉你。
”
“你要是说不出医仙的下落,”他却忽地抬眸一笑,深海极光般迷人。
笑容里明明白白写着“说不说得出,都杀了你哦”的戏虐。
然后,缓缓靠近了谢千雪。
两人越靠越近,就见谢千雪朝阎司礼脸上轻轻吐出一口气。
那口宛如梦幻般的粉雾,顷刻之间就钻进了阎司礼的口鼻。
下一秒,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然后,年少成名,英明多年,从来只有他阴别人,让别人束手无策,只能认命的阎司礼,眼睁睁看着谢千雪使了缩骨功,挣脱重重铁链,跨坐在他身上。
“便宜你了,”谢千雪皱着娇媚漂亮的小脸,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吐息却花一样香甜,“带你玩脐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