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好好送送先生。
”
用餐时,也许是白天逛累了,白奚难得没有闹幺蛾子,碗碟也好好的,没有被他“无意间”摔碎了试图自尽。
甚至陈越夹给他的肉,他虽然眉头紧皱,却还是咬着牙吃了,虽然是咬掉了瘦肉将肥的扔回了陈越碗里。
陈越颇有些受宠若惊。
他早就知道小娘们就喜欢花钱,花了钱便会对夫主更加温顺体贴,想不到白奚也是。
若是花些钱就能让白奚对他态度好些,花多少他也是愿意的。
又或者是……陈越眼神一暗,想到今日莫名拜访家中的学堂先生,他当真是尽职到亲自来提醒白奚去上课吗?
而且他推开门时分明看到那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极其复杂,尽管收敛得快,他却还是看见了。
陈越眯了眯眼,那白奚就像……红杏出墙的正妻在愧疚地弥补丈夫。
陈越摇了摇头,打消这个荒诞的想法。
白奚在外面一直有下人陪着,做了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自从嫁入陈府,一举一动更是在他的掌控之中,除非,他们是旧识。
白奚在沐浴,陈越不想去讨嫌,在外头翻看着账本。
管家敲门,将加急查到的消息呈报给家主。
陈越看着手中单薄的纸张,上头记载了褚元英能查到的一切信息。
褚元英,饱读诗书,家道中落,古道热肠,时常在穷困村庄教书启蒙,来自……
锐利的目光落在那一行熟悉的小字上,陈越神色微沉,和白奚来自同一个故乡。
他猛地抬头看向珠帘后隐约纤细的身影,终究是压住了脾气,查透彻了再算账也不迟。
白奚出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可阴晴不定的陈越脸色如常,今天并没有要发疯的意思。
白奚漠不关心地收回视线,陈越喜欢怎样便怎样,他既反抗不了,也改变不了,随他去就是了。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陈越压在了床上,腿间挤进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逼穴被淫虐得还未好透,龟头陷进阴缝里已经疼得白奚皱起了眉,他显然承受不住插入,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陈越眉头皱得死紧,烦透了白奚这副心如死灰,任由折腾的模样。
“又不让碰吗?老子三天没有要你了,你还想怎样?”
他漆黑的眸子里情绪翻涌,仿佛下一秒便要按捺不住将白奚吞噬,“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让我碰,想让哪个野男人碰?”
白奚迷茫地看着他,自己连腿都张开了,怎么叫不让碰?
“没有不让碰。
”白奚平静地躺着,“家主尽兴便可以了。
”
“哦?”陈越嗤笑,“冷着一张脸给谁看?叫也不会叫,夹也不会夹,怎么叫我尽兴?你在陈家学了这么久规矩,就学了这个?”
白奚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那句话,“家主若是不满意,不如收几个漂亮贴心的奴妾,也不用成日地看着奴……要是……”
他勾唇,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若是家主觉得一个不够,想我和奴妾一起伺候您,也是可以的。
”
陈越深吸几口气,终究是怒不可遏,“滚下去跪着。
”
白奚跪了大半夜才被陈越抱回床上,大清早地又挨了晨训,更是连走路都在颤抖。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容貌艳丽,脸色却委实称不上好看,不由得忧心怎么朝先生撒谎才有说服力。
原本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心底最牵挂的人,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白奚一心求死,不想再和先生有任何联系,既不想让他见到如此不堪的自己,也不想给先生带来麻烦。
陈越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了。
宋子然那么优越的家境,陈越都敢明里暗里给他找麻烦,先生根本不是陈越的对手。
课堂上,白奚几次避开和褚元英的对视,却躲不过放课后先生的留堂。
“白奚,你留一下。
”褚元英脸色如常,“我与你交代一下这几天错过的课程。
”
两人站在静寂的教室沉默许久,白奚满脸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