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握着储物袋:“……”
他不想和对方玩这种幼稚的争辩,放下储物袋,霸道地一把扯开望断秋有些凌乱的衣襟,一道白色布条草草缠着望断秋肩膀到胸口的地方,血液洇湿了白色。
血腥味弥漫了出来,唐棠沉默地看着,他体内的蛛毒只好了一半,强行动用灵力会有危险,望断秋就一直锁着他,但昨天他受伤,几乎支撑不住金环的禁制,今天又被他打了一拳,限制他的灵力一下崩碎,所以他才能打开储物袋。
仙尊不太明白,他养大的小畜生是怎么理直气壮用一副疯狗发疯的模样,说要囚禁他的。
望断秋被他扯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明白自己的老底被人家掀了,觉得丢脸,忙把衣服从他手中拽回来,胡乱整理一下,然后和剑修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
他坐在唐棠旁边,传音让魔域的医者过来,等他们给唐棠看了病,看着他把药喝了,回去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再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唐棠现在没有灵力,只能像凡人一样用睡眠来维持身体需求。
他本以为望断秋今日不会再过来了,但到晚上,脸皮厚的魔尊就又施施然地来到寝宫内,脱了外面的衣衫钻进被子,从后面搂着师尊的腰,将他抱在怀里睡觉。
夜明珠亮着微弱的光晕,让室内不那么昏黑,唐棠散了墨色长发,侧躺在雕花木床的最里面,闭着眼睛半晌,又缓缓睁开。
“我体内有余毒,为何不告诉我?”
望断秋在身后搂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冷香,声音懒懒:“自然是怕师尊知道后再次一走了之。
”
他蹭了蹭师尊的头发,灵力流失的太严重,让他的体温都不那么高了,这么些天头一次说话的声音里带上疲惫和困倦,很低落,抱怨似的:“我等了师尊一百年……凡人的一生也就一百年。
师尊……”
“弟子已经有一百年没吃过师尊煮的长生面了。
”
越说声音越低,呼吸越来越平稳,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亮,落在相拥而眠的二人身上,寝宫内只剩下两道呼吸声。
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白衣的仙尊睁着眼良久,手伸到被子下,摸了摸徒弟微凉的手。
窗外的月亮躲进云彩中,天色越来越暗,万物寂静。
——
唐棠还没睡醒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下身被一个湿热温暖的东西包裹,有柔软的东西,在舔舐敏感的马眼处滑动,滋滋地吃了起来,一阵阵贪婪地吸吮让他含糊的闷哼一声,腰眼发麻,小腹一紧。
“咕啾……滋……唔。
”
黏腻水声混合着噗嗤的吞吐声音,舌尖舔着精孔溢出的液体,随后龟头忽然顶到一个又窄又紧的地方,那地方紧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