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侍寝时应该如何取悦夫主?”
“腿分开,不准夹逼。
”
“屁股撅高。
”
“谁准您勃起的?”
藤条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风声,严厉地抽在阴茎和阴囊上,白奚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哀鸣,身体疼得摇摇欲坠,却招来更严厉的责打,
“夫人,跪稳!”疼痛不断地累积,阴茎疼得抽搐,藤条甚至有好几下直接责打在脆弱的龟头,白奚疼得小腿乱蹬。
尖锐的疼痛直往骨子里钻,白奚粗喘着,手指无助地抓着地面,生理性的眼泪从颊边滚落,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阴茎终于被抽软的时候,茎身已经布满红痕,阴囊更是紫红一片,饱胀得惨不忍睹。
阴茎软了,腿心却被打出了淫性,下身湿漉漉的,水光晶亮,诱人得不行。
训诫师面露不满,“夫人,双性的身体淫性重,您更该严于律己,给奴妾们做表率。
”
“自己把逼扒开。
”
又是一顿近乎苛刻的鞭笞,整只逼穴疼得滚烫,有好几次藤条甚至往穴心里钻,嫩肉直接被打得疯狂痉挛。
责罚完毕时,整只穴已经烂熟红肿,濡湿不堪。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身体的本能依旧无法控制,白奚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掉眼泪。
此时却有一名双性突然开口,“夫人的阴蒂好小,不能使家主尽兴吧?”
于是阴蒂环上的电流便被打开了,白奚被电得蜷成一团,手指紧攥,下身湿淋淋地不成样子。
有了这人起头,其他人也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
“主母的乳头也过分娇嫩,今后若是有了子嗣,只怕连孩子都喂不饱,更别说家主了。
”
训诫师脸色更沉,按照陈家规矩,妻妾们都是要戴着乳夹的。
一来维持乳头艳红挺立,二来有奶后限制奶水浪费,如此,给家主喂奶或哺育子嗣都方便。
只是家主十分喜欢啜夫人的乳头,每每咬得红肿破皮,白日里戴着乳夹,夜里夫人便忍不住地哭叫躲闪,家主被哭烦了,干脆命他摘了乳夹。
却想不到此时给奴妾们做了个错误示范。
他命下人取来一双带电乳夹,直把乳肉电得酥软红肿,奶头更是肿如小指才算罢休。
只是这些奴妾似乎分外愚笨,教过的规矩总是学不会,需得白奚一而再再而三地示范,才恭恭敬敬地说一声谢谢小主母教导。
白奚被训了接近两个时辰,哭得眼角绯红,满脸泪光,更是连跪都跪不稳了。
陈越今日极早出门,回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