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现在……
唐棠穿着一身雪衣,坐在书桌后看着望断秋给他找来的一些闲书,没多久,便冷着脸,不厌其烦地把闲书拍在桌子上,起身要出去,旁边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偷看师尊的疯狗耳朵竖起来,也跟着把书放下去,看似轻飘飘地询问:
“师尊要去何处?”
唐棠懒得理欺师灭祖的小畜生,不过刚走出去一步,他的衣袖便被人给扯住了,回头一看,一身红衣的魔尊正神情阴郁地看着他,眉心处红痕似血,仿佛在忍耐着什么,薄唇扯出一点笑:
“师尊,怎么不理人啊。
”
仙尊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拽出褶皱的袖子,又看了一眼看似疯狗呲牙实际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还有点不开心的徒弟,只觉得头疼:“把手放开。
”
望断秋下意识想放手,又觉得不对,气咻咻地把仙尊一尘不染的白袖子扯出更多褶皱,十分叛逆地一挑眉,唇侧带着挑衅的笑。
仙尊面无表情,因为某人走一步黏一步的模样已经持续了十来日,他也和对方谁也没用灵力地打了十来日,床榻了两次,门坏了三次,险些把魔宫的主殿都拆了。
望断秋那些属下们看的一愣一愣,也终于明白,自家尊上找凌霄派麻烦不是为了报被逐出师门的仇,而是他娘的禽兽不如对自己师尊起了贪念,对于这种得不到就在数十年内疯狂给对方门派找茬的行为,饶是他们,也不禁啧啧。
尊上简直丧尽天良啊。
吐槽归吐槽,床和门还是得换,不过他们勤勤恳恳换了,不出一天不是床踏就是门坏,但结果无一例外,是他们尊上被仙尊连门带人一脚踹出来,令人唏嘘。
最后,还是仙尊打累了,也烦了,才能勉强和逆徒坐在一起,看似和平共处。
“你到底想做什么?”
唐棠面无表情的问。
望断秋暗红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笑了:“做什么?自然是将仙尊牢牢锁在我的身边。
”
不出意外,剑修握了握拳,拳头痒了,又和大逆不道的逆徒打了起来。
就算灵力被封,大乘期的剑修,还是能一拳将门给打出一个窟窿。
但没有灵力,终究打的不舒服,反正现在逆徒也大乘期了,打一打又打不死,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