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规矩,如果暂时死不了,便希望能少挨些打。
“不要打了……”
“啪!啪!”
“啊啊啊……逼要被打烂了……”
“好痛……太痛了……求您,不要打了,我走我会好好走的……”
白奚试图伸手去挡,手背手心也挨了狠狠几下,再也不敢伸手去捂。
藤条吸满了盐水和春药,效力往骨子里钻,让他连昏厥的自由都没有,逼穴发烫,仿佛要被勒烂磨成两瓣。
白奚双目涣散,只能凭着本能继续走。
训诫师并不限制他的哀鸣,相反,正妻叫得越惨,便证明陈家规矩越严,自然更受人尊敬。
白奚实在爬不动了,训诫师仿佛早有预料,再次拿出链子穿过阴蒂环,一边用藤条抽打着熟透的肥臀,一边牵着他的阴蒂狠狠拉扯,如同驱赶一只母畜,逼迫白奚磨着逼前行。
终于到了门口,白奚几近昏厥,唇角的口水乱流,而这只是刚刚过门。
陈家高门大院,不知还有多少调教夫人的规矩等着他。
嬷嬷和训诫师都停下脚步,依着传统,他们不能在新婚夜进入新人的房间。
“夫人,您自己爬进去。
家主招待完宾客便会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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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变态我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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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入珠鸡巴抽脸爆草,打屁股挨肏,奸子宫,罚跪
陈越走进房门,便看到他刚娶的妻子跪在床边,雪白的背脊弯成温驯而无害的弧度,已经等待他许久。
以陈越严苛的眼光看来,白奚跪得并不标准,妻奴跪姿的时候是不允许并腿夹逼的,必须把私处全部露出,方便丈夫的使用。
甚至不允许发情,必须干干净净地等着,而陈越分明在白奚逼穴看到了晶亮的痕迹,连腿根都是湿润的。
侧面可以清晰看到漂亮纤细的锁骨以及被乳夹和装饰狠狠拉扯坠下的乳头,尽管已经被乳夹夹了大半天,肿成平时的两倍大小,乳头依然不够大。
乳孔甚至一副未经触碰的样子,乳孔紧闭,别说露出里头沁出汁水的鲜红嫩肉,连最基本的撑开乳孔都做不到。
很嫩的身子。
陈越皱眉,他可没兴致温柔小意地亲自调教白奚。
但这么好用无害的双性着实也不多见,世事哪能尽善尽美,先将就着用一用,以后让府里的训诫师慢慢教就是了。
“到床上跪着,把逼扒开。
”耳边骤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