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眼泪扑簌簌地掉,在陈越怀里哆哆嗦嗦地试图往后躲,却被他死死扣住腰肢,拧得那颗阴蒂肿到像颗烂樱桃,白奚只会吐着粉舌流口水,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他拿出来的手指亮晶晶地,上头沾满粘稠的淫水,又全被他淫靡地涂到白奚唇上,直接涂满收不回去的舌尖,
“喷了爷一手的骚水,自己尝尝你骚不骚?”⒎!⒈0*⒌⒏⒏⒌⒐=0]
白奚哭得直哽咽,陈越却不以为然,“躲什么?你这么体贴心疼爷,爷还以为你用这只烂逼伺候也愿意呢?”
“唔呜……奴只是怕不能让家主尽兴……”
“哦?”陈越若有所思,“要是爷想两个一起要呢?
勃起的滚烫阴茎顶了顶白奚的臀缝,陈越意有所指,“一个怎么能让爷尽兴?既然只要我高兴,夫人什么都愿意,你和她一起伺候我不是正好?也不用委屈了夫人独守空房。
”
白奚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陈越说什么?他要自己赤身裸体、像个真正的玩物婊子一样,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在他身下承欢!?
“不……我不要……奴不要这样……”白奚脸色苍白如纸,哪怕明知无法反抗陈越,依旧拼命摇头。
“怕什么?你不是要收她当我的奴妾吗?一起伺候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
陈越的手指逗弄着那颗滚烫烂熟的阴蒂,眼看就要脱掉白奚的衣物。
白奚拼命摇头,他从未如此难堪过,犹如一个彻底的玩物婊子,泪水失控地打湿了脸颊,甚至落在陈越的手臂上,冷酷的男人却不为所动。
“出去……”他看向跪着的美人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出去……你出去!!”
美人却不愿意,她自幼就被调教着,到了时日送来给家主当奴妾。
家主不在时,自然要听正妻的,可家主此时就在这里,哪能放过这个争宠的机会,讨好了家主才能有好日子过。
“走开……你走开!”白奚哭得连声音都沙哑了,一抽一抽地直打嗝,指甲更是深深陷进掌心里,陈越皱眉,有点担心他哭厥了过去。
奴妾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靠近,她殷殷切切地试图去摸陈越的手臂,声音婉转勾人,“家主……”
陈越抬头,气势凌厉,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夫人叫你出去,听不见吗?”
美人浑身都绷紧了,这个男人踩着族人的骨血上位,若是处理她只怕眼都不会眨一下,她吓得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白奚被陈越单手控住,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
“怎么叫我的奴妾出去,不喜欢?不是你亲自挑的吗,嗯?”陈越亲着白奚湿透的睫毛,“以后收进来的奴妾,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