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这是抽的什么疯?”
“你问他自己吧,不过不要骂他了,他待我一向很好,我们是好聚好散。
”
我并不为小丁遗憾,可是确实有点弄不懂欣语的心思:“你不会真想着玩破镜重圆吧?”
“镜子破了就是破了,再怎么巧手拼起来,裂fèng都在,何况我们已经百孔千疮。
”她平静地说,“知道吗?那天在公司,我发了很大火。
”
“对谁?”
“还能是谁,齐锋呗。
我不能去剌激一个激动的孕妇,也不能让同事滚蛋少管闲事呀。
”
我骇笑:“你在办公室跟他吵吗?”
“不能算吵,其实是我一个人大骂,他听着。
”欣语脸上突然可疑地一红,我瞪着她,她咬牙忍笑,“去,别这么看我。
”
“呃,你不会一骂骂回做夫妻的感觉了吧。
”
“你还真能想象,隔着这么多年,再隔着一个哭得凄凄惨惨的女人和一个没出世的孩子?”她摇头长叹,“我只是头一次这么直接地表达愤怒,原来很慡。
”
“你要求还真是低,骂一通出了气就慡了,”我很有点怒其不争了,“不知道的人还当你要装高尚装贤惠呢,我搞不懂你要的是什么了。
”
“我装那玩意干嘛?我要的是什么?坦白讲,我知道我得不到了,只好死心算了。
”
我吓一跳:“你别吓我,那个,你说说你要什么?”
“以前我以为我和齐锋结婚就是得到了我要的一切,可是你看,我们把彼此的生活弄得有多糟。
现在我们甚至不能成全对方了,我就算和他离婚,他说他也坚持宁可单身。
”
“你管他单不单身,你自己呢?”
“我不想再结婚了,婚姻我试过,那么爱还是失败,所以算了。
”
“你一点都不认为有了失败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