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勒的仙尊身下那昂扬的东西都有些疼了,还在震颤蠕动,粗硬的东西直接一弹,在仙尊压抑闷声着向上挺起自己的腰臀时,抖出乳白的精液。
射精后脑海一阵空白,浑身力气都泄了下去,仙尊重重地倒在床上,缓了缓才睁开眼睛。
入目的并不是熟悉的床帐,他往下看了一眼,一双含笑的茶色眼眸骤然对视上他漆黑的眸。
那双眼的主人眉眼弯弯,耳垂上挂着刻朱砂符咒纹路的木牌,一身竹青色衣裳衬得他风度翩翩,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处流淌的乳白,语气文雅,撒娇地说:
“师尊,好久不见呢。
”
自然是他得小徒弟,视财如命的玄机阁阁主,川长思。
唐棠愣怔,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为何自己只是睡了一觉,醒了后就换了地方,好不容易不发疯的二徒弟也突然变成了小徒弟。
他表面愣住,心里麻木。
……完了,九死一生哄好老二,这又换了个精力旺盛的老幺。
他怕是要死在这张熏了香的大红被子上。
“你……”
仙尊嗓子有些哑,他看了一眼自己沾染了黏腻液体的浅色肉茎,喉咙发紧,怒声低骂,但他活了近千岁都是能把剑绝不吵架的主,会的词语很少,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耳熟能详的“孽畜啊畜生啊孽障啊”之类。
没什么花样,川长思听了也不生气,仍然笑眯眯的瞧着他,他爬到了师尊身上,粘人精似的贴着他的胸膛,语气依赖极了:
“师尊闭关的这一百年,徒儿赚了许久的钱,留着给师尊卖甜糕吃。
”
“不过……”
川长思延长了尾音,唐棠心中警铃大作,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一阵大力掀翻了过去,跪在了柔软的被褥中,几乎是刚刚跪稳了,湿热的唇在他臀上咬了一口。
“啊!混账,你做什么!”
川长思将一盘模样精致的甜糕用灵力送到师尊眼前。
从绣着淡雅纹路的竹青色宽袖中伸出一只五指修长且干净的手,落在师尊被迫撅起的挺翘臀部,捏了捏白而软韧的臀肉,师尊皮儿薄的很,只轻轻捏了两下,就留下了几个红痕。
一百年过去,小徒弟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一副仿佛脾气很好的清越嗓音,又乖顺又让人怜爱:“徒儿实在思念师尊的紧,师尊吃糖糕,徒儿便先吃一吃师尊……”
黄符贴在师尊穿着薄雪袍的后背,他以一个淫荡的跪趴姿势,被符箓定在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上,身后即将强迫师尊的小畜生一手扒开他的一边白臀,露出中间还有点红肿的嫣红臀眼儿。
他视线落在上面,扫了一眼红肿的褶皱,清越声音不紧不慢:“缓解思念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