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然而第二天晚上从浴池里传来邀月的怒吼让花无缺顾不得男女之别闯了进去。
“大姑姑,我进来了。
”花无缺避开视线。
齐腰的池水已经凉透,邀月一动不动地站在坐在池子边上泡着,如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裸着的身上,无论是之前的一身老皮还是现在的白得几乎半透明的玲珑曲线明显都已经被江云舟那厮看了个满眼。
“江别鹤,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被气得浑身发抖的邀月几乎是花无缺将云纱帷布披在她身上遮蔽以解开她穴道的同时,邀月一挥手就把被他瞪了半个时辰的柱子击得粉碎。
而与此同时那个江云舟早就不知道遁走到哪里去了。
“哎呀呀,不要太感激我。
以身相许就免了。
”
仍旧是一头白发的江云舟坐在马车上慢悠悠地晃着佝偻的身子,比起前几天的样子,江云舟又苍老了好几岁。
做药也只不过是个幌子,原本是想派花无缺去找药趁机支走他的,无奈移花宫太过财大气粗,花无缺又看他看得紧,害他想对邀月下手都得趁着她洗澡的时候才动得了手。
因为邀月当时正在洗澡,所以江云舟没将她正面看全侧面也看得差不多了。
对着邀月的试验了半个时辰才摸清了三花聚顶的规律,然而江云舟能把邀月弄回年轻美貌的模样却没办法使自己恢复原状,正如外科医生没办法清醒着对自己动手术一样。
“情意绵绵刀,干柴烈火掌,三花聚顶,把眼藏在这里头还真有你的。
”江云舟吃力地抬起头看向上空喃喃自语。
这明晃晃的太阳还真像那冷冰冰的蛋蛋。
“不过算了吧。
”江云舟拍拍旁边放着的包袱也就无所谓了。
这包裹里头的是反复琢磨合订本时候的副产品,既然离开移花宫也就顺带拿走回去给小狼崽子当祸害武林的遗产。
可山林里的路不好走,随着马车继续慢慢晃了小半天,江云舟就又被人在前面拦截住。
看着那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江云舟毫不意外地笑了。
“你把我的东西带走了。
”花无缺看着江云舟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
“我这儿不正缺一个保镖嘛,就等你来了。
”江云舟将包袱往后一扔挪出位置让给花无缺,相当识时务得很。
“我不来你就这样走?”
“你不是来了?”
“我现在可打不过你大姑姑。
”江云舟顺手将缰绳让给花无缺由他驾驶。
“大姑姑现在很生气。
”花无缺那张越来越平静的脸看起来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这里头只有六本是你的,要是走不到目的地的话,那就全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