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白赶紧把她扶坐起来:“你大伯母怎么这么坏呀?上次想欺负咱们的那两小子,该不会是她儿子吧?娘仨坏到一起去了!”
李氏正好赶到,秀菱瘪着嘴喊了声:“娘!”又看着顾守仁喊了声:“爹!”凌慕白也跟着打招呼。
顾守仁沉着脸说:“怎么回事呀?你大伯母好好地就下这死手?”
秀菱坐直身子,哇地就哭了:“爹啊,大伯母说我娘坏话,我实在气不过就要和她拼命,她就下死手了!”
李氏长出了一口气,摸着秀菱的脸蛋儿说:“她这人是嘴不好。
说什么话,就把你个小人儿气成这样了?”
秀菱用眼角瞅了瞅顾守仁,又看看刚到的林生,再瞟了凌慕白一眼:“她污蔑娘和林生叔什么什么的 ̄”
顾守仁顿时就捏紧了拳头,林生的脸也白了,凌慕白扭过头去,装作没听见。
李氏脾气再好,听见朱氏这样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火气也上来了,脸腾地涨得通红,立起身就大步向着老屋走,嘴里气乎乎地说:“我找她去!”
她还没进屋,就听见朱氏在对着顾何氏恶人先告状:“娘,你说老二家的丫头,个个都顽劣得不得了。
我不过是告诉她们,外头有人在传她们娘的闲话,这就和我干上架了,你瞧咬得我这一口,都见血了哪!”
李氏一掀棉布帘子,瞪着眼儿对朱氏说:“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大嫂,我今儿个倒想问问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别的男人不清不白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了?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事儿不算完!”
顾何氏从来没见过李氏这付模样的,当下愣了一愣,还是摆出婆婆的架式说:“有话不能好好说呀!”
李氏声音就哽噎了:“这事儿任是个土捏的人听了也得冒火。
娘,您说说看,我嫁到顾家这么些年,是个轻浮孟浪,招蜂惹蝶的人吗?”一手指着朱氏说:“她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让我还能出门见人呀?就是你二儿子听见了,他心里能怎么想?家里孩子以后怎么做人?这不是有心拆家散口吗?”
用手一指朱氏:“我还告诉你,我要活不了,我也不能让你好过,大不了这条命交给你了!”
顾何氏阴沉着脸看着朱氏:“你都说啥话了?”
朱氏吱吱唔唔地开不了口,秀菱和秀萍正好赶到了,秀菱就说:“她说我娘和林生叔不清不白的!根本没这事儿,林生叔就是我娘犯病时,帮着我娘把过脉,我爹还在跟前呢!”
顾何氏气得骂朱氏说:“你嘴里生了蛆是怎么着?这个事是好瞎说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