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不用成天担惊受怕。
”
“那可不是。
以后要是你不尽心尽力替我办事,我就炒你鱿鱼。
!”
“炒鱿鱼?少奶奶,炒我鱿鱼是什么意思啊?”
陆寒烟抹了抹鼻子,“就是不要你的意思!”
绿竹慌了,“少奶奶,您可不能不要绿竹啊,绿竹日后会更加卖力干活的。
”
主仆俩一路嬉笑打闹,丝毫没有注意到“隔墙有耳”。
等陆寒烟走过去之后,岔路口方才显出三个人影。
原是梅姨娘和她的两个嬷嬷。
梅姨娘缓缓走上来,看着手里面被折断的花半蹲着折了路旁一朵小花,问道:“她们走远了吗?”
嬷嬷答道:“是走远了,都听不见说话声了。
”
“这新来的少奶奶,日子倒过得比我都舒坦。
笑的挺刺耳的,也该是让她吃吃苦,。
看她还笑不笑的出来。
”
话毕,原本开的鲜红的小花被梅姨娘扔在地上,一踩而过。
翌日,城若蝶原本以为来请安的是陆寒烟,没曾想,来人却是梅姨娘。
“夫人安好。
”梅姨娘柔声道。
城若蝶敷衍应了,满不在意:“今日怎么突然这般懂礼?倒是稀客。
坐着吧。
”
梅姨娘笑道:“夫人家事缠身,原本不敢来打扰您的。
只是……”
稍微停顿一会,又接着说:“只是,我屋子里的婢女与少奶奶屋子里的婢女私下说话的时候,说到少奶奶与大少爷虽然相敬如宾,却……却还没有圆房呢。
我也不信,但关系到家族血脉,才来问问夫人,婢女们说的话可属实?”
“哦?没有圆房?我到是不知。
”城若蝶眼神示意身边的桂嬷嬷,桂嬷嬷会意,急匆匆赶了出去。
不消片刻,桂嬷嬷便来到了陆寒烟屋子里,要她马上过去主母屋子里。
陆寒烟不明所以,但看桂嬷嬷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绿竹,可打听到什么了?”
绿竹附在陆寒烟耳边,小声说道:“少奶奶,说是梅姨娘到主母耳边吹风,讲起您和大少爷的房事来了。
”
梅姨娘?陆寒烟疑惑道:“夫人不是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