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凶猛。
想了想,我除了这只鸡外确实没什么值得人惦记的东西了。
”
“说起来,用一只鸡换一次医治我儿子的机会也不吃亏。
既然如此,我答应了。
”
这鸡他养了有10来年,虽说有几分情感,但和自己儿子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
“不过,这只鸡可不好驯服,能不能让它认你为主,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
巴多缓缓起身,带着叶佰来到后院。
见到有生人动静,后院中笼子中的怒晴鸡立马警惕起来,咕咕的直叫,一双金黄色的鸡瞳紧紧的盯着叶佰,似乎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
看到怒晴鸡的表现,叶佰笑了笑。
“这只鸡自从长大后,连我的话都不听,我前不久还萌生了杀鸡的念头。
”
巴多黑着脸道,前不久他还被这只鸡啄伤,到现在都没好。
叶佰摇摇头,他现在可没手段把鸡带走,还不如寄养在这里。
这怒晴鸡可不是普通的鸡禽,若是没有鹧鸪哨那神乎其神的口技,一般人可驯服不了。
叶佰目前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的少年,自然没办法驯服怒晴鸡。
“那好,只要你能把你答应的事办到,无论我的儿子能不能治好,这鸡我都为你留着。
”听到叶佰的话,巴多笑着道。
为了得到生活用品,苗寨每个半年左右就会组织队伍,将寨子里的一些草药和兽皮出售给外人,换取一些盐巴布匹之类的生活物资。
正巧,明日就是苗寨半年一次的外出机会。
得知可以外出,叶佰便搭上了这只队伍。
这次的领队是胡子叔,身材高大雄武有力,还会说几句官话,已经当了几年的领队了,对前往县城的路非常熟悉。
叶佰对胡子叔也不太熟悉,只知道此人武艺高强,他带的队伍少有出事的。
老熊岭方圆数百里,地势险峻,山脉陡峭。
苗寨一行人拉着村里仅有的一匹驴车,在这群山之间磕磕绊绊,从白天到黑夜也才走了一大半的路程。
夜色降临,不适合再赶山路,叶佰看着苗寨众人熟练的搭草棚、点燃随声携带的草药驱虫,不由得感慨学到了很多。
晚上的山林湿气很重,对于湘西这一带来说更是如此。
众人堆聚在简陋的草棚下,围着篝火,兴高采烈的述说着各种奇异的故事,当做笑谈。
叶佰坐在众人当中,吧唧吧唧得吃着带来的干粮饼,倒也听得有趣。
“旺,旺旺!”
这时,空荡的山林中突然传来几声狗叫,让众人不由得一惊,纷纷朝着声音看去。
这荒山老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没有几户人家,这狗声实在有些反常。
“嘘!注意警戒!”
众人连忙浇灭篝火,分散在各处藏了起来,远处的狗叫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