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仔细地舔得干干净净,才下了床。
按照惯例,此时要看他刚刚在床上伺候得如何,要么在床边罚跪,要么回自己的矮床睡觉。
白奚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陈越,眼角还泛着一抹艳丽的红。
陈越挥了挥手,“睡去吧。
”
白奚却没有走。
“家主……”白奚期期艾艾地开口,看着陈越的目光很是羞涩,乌黑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缱绻又招人,“家主要不要插在贱逼里睡……”
他显得慌乱,说着乱七八糟的借口,话里话外却是想待在陈越身边,可爱极了,“奴只是担心夜里会冷,想给家主裹鸡巴……贱逼很好用的,又湿又暖……家主不想插在里面也没关系,只要喊一声,奴就会过来了……”
见陈越不说话,白奚的头垂得更低,失落又委屈,像被主人冷落的猫儿。
陈越看着他,这小东西跪在地上,恭敬而讨好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那奴回去……”
“上来。
”陈越终于是朝他伸出了手。
同床共枕,呼吸纠缠,陈越终于有一种自己娶妻了的真实感。
白奚很是乖巧,喊了一声家主,便乖乖地撅逼将鸡巴吞了进去,忍着酸痛蹭他的胸口,就这么含着,不敢吐出来。
“家主,”白奚凑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很是缠绵,“明日不要晨训了好不好?就一日……”
陈越看着他,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那日清晨醒来时怀里抱着个人的怪异触感。
柔软,脆弱,又温暖,很新奇。
他阖上眼,“依你。
”
白奚近些日子很是讨好他,陈越虽然不在乎,却也并不怀疑。
如果白奚真的不想死了,那双性想过好日子,讨好丈夫便是唯一的出路。
陈越思忖着,事成之后,如果白奚真的不想死了……让他一直做正妻定然不可能的,但留个当个奴妾也未尝不可。
含着陈越的鸡巴睡觉并不轻松,白奚甚至数不清自己这一晚哭醒了几次。
陈越并不非常激烈地抽插,迷迷糊糊地在白奚逼里抽插两下,将嫩肉搅得一塌糊涂,白奚抽抽噎噎地开始哭,他却已经若无其事地继续睡了。
睡梦中动了动,鸡巴上的珠子转了一圈,梦里硬生生被剐得穴肉抽搐,一边淌水一边哭醒。
甚至毫无缘由地肏开宫腔,非要紧致的宫口夹着阴茎瑟瑟发抖。
随时想肏便肏,想插便插。
白奚第二天清晨是哭醒的,他的宫口肿胀酸痛,含了一整晚的鸡巴,此时还在梦中便被再次撬开宫口,鸡巴蛮横地侵犯。
他哪里还受得了,整只穴都是酸软的,宫口更是碰一碰都剧痛。
只得一边哭一边母犬一样往前爬,试图逃离陈越身下。
“不要……家主……您饶了我吧……”
他无助地往前爬,肌肤雪白,四肢修长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