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看着这群与他格格不入的上等人,无可避免地升起一丝遗憾与艳羡。
但人各有命,白奚愿意认命,只求解脱。
在赛场上表现最亮眼的骏马停在了白奚面前,不知何时马球赛已经结束了。
陈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了?”
白奚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自己完了。
平心而论,陈越比赛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出色,身形挺拔,眉目冷峻。
可因着那些私人的原因,白奚不想看他,也不愿意给他过高的评价。
他只是温顺而不安地垂头站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上来。
”陈越朝他伸手。
他微微俯身的样子更显英俊,像古时得胜归来邀爱人共乘一骑的战神。
比赛完了,便是正式的秋猎,白奚不知道陈越为什么要带他进猎场,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骏马疾驰散去,公子哥们兴致勃勃地投入狩猎。
陈越带着他进入猎场,却没有狩猎的意思,马儿越走越偏僻,甚至越过了有警戒的地方。
白奚不安地抓住陈越的衣物,“家主,会有危险……”
“那是给草包看的。
”
白奚只得闭嘴,陈越自己都不怕死,他怕什么?
马儿在密林中寻到一片空地停下,陈越单手便抱着白奚下了马。
陈越看着白奚,只一个眼神白奚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深山密林,识相的人不会反抗陈越。
白奚毫无廉耻地脱得一丝不挂,跪在陈越脚边扒开花唇,用里头湿漉漉的穴肉去蹭陈越被弄脏的马靴。
已经这样委屈讨好,还是被马靴踢倒在地,凹凸的鞋底纹路朝着阴蒂狠狠碾压,力度重得肉蒂彻底陷进肉里。
阴蒂被踩成扁平严重变形的一团,马靴移开时,阴蒂已经肿成了充血过度的紫红,滑腻阴唇更是惨不忍睹。
“啊……家主……”白奚呜咽,疼得跌倒在地,捂着逼穴蜷缩成一团,不明白陈越怎么突然有了那么大的怒气。
“管好你的眼珠子。
”白奚明知道自己的长相,还用那种眼神去看男人,分明是蓄意勾引。
没有任何男人会容许自己的妻子有异心,哪怕白奚只是他的玩具。
纤细的手指被踢开,陈越毫不留情地朝着逼口踢去。
“啊啊啊!!”红肿的逼口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踢开,无力合拢的阴唇含着鞋尖狂乱扇动,腥红穴肉被鞋尖碾压。
“不要……求求您……好痛啊啊啊……贱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啊……”白奚的声音是无法压抑的疼痛与尖锐,可在偏僻的密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看上谁了?想谁救你?”陈越的声音充满戾气。
白奚无助地摇头,他没有看上任何人,也绝不敢挑战陈越的威严。
没有人会来帮他,哪怕有人听见了,也只会兴致勃勃地加入。
重重几脚之后,逼穴被踹得红肿,含过粗糙鞋尖的逼口合不拢,在白奚的尖叫中哆哆嗦嗦地抽搐着潮喷了。
阴阜痉挛,布满鞋印却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