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刺激过于强烈,陈硕呻吟着推拒,却被更霸道地索取,在企图打开身体的瞬间,耀扬顶了进来。
「嘿----」
「陈硕,明天就待在这里……哪里,啊!哪里都不准去。
」
耀扬断续地发着令陈硕啼笑皆非的号施令。
两人交合的部位牵连的更紧,每攻击一次,都感受到莫大的愉悦,陈硕的忍耐和迎接成了耀扬在性爱中可以到达的极致。
那狂乱的暴戾的激情都只为他破茧,耀扬总是纵容自己去无限制地接近陈硕。
陈硕的名字似一道魔咒,是永远挣不断的挂念,可悲的是,他并不想为此挣扎,命运附加了这段情缘枷锁,他郑耀扬自虐地享受着。
在刹那的失神过后,耀扬极富技巧地进犯,陈硕蓦地情动,念想一点一点沉淀下来,眼底泛酸,竟失控地喊了出来:「啊!耀扬----郑耀扬!」
而他的伴侣也因为这声呼唤而更加晕眩,欲望抽送得更深更猛,体热几乎抽搐沸腾,紧紧吸住他的是陈硕散发的独有魅惑,调动每一寸注意力。
曾妄想到达陈硕灵魂的最深处,将他长期囚禁,麻醉他侵略他吞噬他,让他彻底失去自由,这样便再无人敢染指属于他郑耀扬的爱。
每当高潮临近时,那压抑的近乎病态的占有欲,都令耀扬有些惶惑,当两极交汇结合时那闪现的感官世界里,他看到了异常冷僻躁动的自己,只有陈硕可以逼他现原形。
身体的慰藉,投入的律动,肉身交缠时被点燃的记忆,亦安抚不了男人付出真心时的警觉,时间无法被定格,因此两人的关系便不可能一直安全。
所以这一刻,抵过永远。
两人在相互的抗衡中攀上高峰,绵长的痴缠,粗暴的吮吻,凶狠地抽插,全身的知觉都被唤醒,时而温柔时而残酷,在临近崩溃边缘时,爱液浸入皮肤,在暧昧的潮湿中被化开,吞下彼此的低吼,肌肉因极度的快感而紧绷,浑身微微痉挛,两人几乎溺毙再在被水浸泡的情欲之中……
当陈硕稀里糊涂地被拖到卧室的床上,耀扬随即像一只大型犬一般压在他的背上,口气居然有些凶狠恨的。
「我说让你明天哪儿都不许去,是认真的。
」你最近变得……有些让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