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相依相伴,早就习惯了他的照顾,虽然不怀好意的揩油行为居多,但我很喜欢这种恋人间的小打小闹。
终于烤好,一人两大串,实实在在的松枝烤肉。
他一边吃一边往我身上瞄,看得我直发毛。
低头一瞧,刚才被他占便宜扯开的衣衫松松散散的,胸口上的玉兰纹身若隐若现。
这个纹身我们俩都有,在各自的左胸,唯一不同,我的是红的他的是黑的。
红色是礼亲王的颜色,虽然花纹很美,但我总觉得像被盖了私人印章一样。
我们会出现在荒山野岭完全是因为有一天我突然感慨了一句很想念镇守在边关的王妃。
王爷立刻把手中的政务全权委托给邵先生,然后收拾了些必要的东西和银两带着我轻装上路。
没有王府仪仗,也不和过路省份的官吏打交道,纯粹的游山玩水,吃遍各地美味。
但是,即便如此,那些在我睡下后写就的折子还是密密麻麻的送往京城。
我就知道他才不会单纯陪我出来玩儿呢,这个人啊,做事不来个一箭双雕丫就心里难受。
吃毕。
跨坐在他的身上来一个烤肉风味儿的长吻,任由他的唇舌一路下滑在胸口处徘徊吸吮。
早已配合得天衣无缝的身体生涩不再,我低头亲吻他的头发,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游移。
也许是我变得放/荡了吧?可他刚才的眼神已经传达了他想要的信息,满足爱人所有的要求和期待,就像他一直都对我做的一样。
地为床,天为帐,即使滚了一身草屑灰尘,这种新鲜的刺激无异于加深了欢.爱的情.趣。
云收雨歇,仔细的帮他整理着外表。
当我们面对面站着互相整理对方的衣领衣袖时,他轻轻的叹息:“我都忘了没有你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
最怕听见他说类似的话,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每次还是心酸得想哭。
一连串的亲吻,吻在他的嘴角,眉梢,“你那会儿几乎是连轴儿转的用公务打发时间,我都在旁边看着呢。
以后不许提,听着心里很难受。
”
他抚着我的后背:“好,再也不提了。
”
突然想挤兑他一下,“好好的提起这个话来,你有什么目的?”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