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他向来深谙打一棒子给颗枣的道理,摸了摸白奚哭红的眼角,“起来吧,这次便到此为止了。
”
陈越第二天醒来怀里总算抱着白奚。
可怜的小家伙还在他怀里时不时地颤抖,阴唇依旧被两枚夹子夹着分开绑在腿根,彻底露出脏兮兮的逼,干涸的精液混着淫水,一片狼藉,逼穴甚至被抽成了暗紫色。
陈越有些头疼,他实在是气得失去了理智,又喝了些酒,没想把白奚折腾成这副模样。
而且……陈越好不容易吃了顿饱的,白奚这模样,估计又得养好几天。
陈越试了好几次,可白奚实在伺候不了他。
一碰就喊疼,哆哆嗦嗦地一直潮喷,那可怜的模样,陈越真怕把他玩坏了。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一旦欲求不满,脾气就更坏,动不动就折腾白奚。
要他在书房露着逼流水,要他张开穴做笔筒,甚至要他趴在桌沿,被陈越拿着戒尺抽屁股玩,总归不能操进去也能找到其他法子玩白奚。
赶巧这几天一支尚算温和的旁系嫡值添丁满月,陈越身为家主带着白奚去瞧了瞧。
席间又是肆无忌惮地往白奚身体里塞着果子,任凭白奚怎么哭也不停。
旁系添了个孙儿,自然喜不自胜,喝了酒胆子也大了几分,恭恭敬敬地问家主,“小主母怎么还没动静?”
陈越嗤笑,“不中用的玩意儿。
”
手却依旧揽着白奚的腰肢,他就像专制且自大的家长,明明对自家孩子喜欢得不得了,亲朋谈论起的时候,就非得贬低两句。
“先收几个奴妾吧。
”旁支酒意上头,善意劝道,“生几个孩子,府里也热闹。
”
“嗯。
”陈越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白奚已经对陈越又厌又怕到了极点。
此时倒是难得发现了一件既能讨好陈越,又能让自己开心的事。
陈越干不了他,没少找他的麻烦。
要是能给陈越,纳几房奴妾,再怀个孩子,陈越天天往美人奴妾房里跑,是不是就没功夫来折腾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o(〃,▽,〃)o
抱歉很晚了 o(╥﹏╥)o
主要是一写肉就控制不住字数呜呜呜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