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盏心里骂了声“我操”,一边想办法一边揭开锅盖看排骨焖好了没。
那香味一散出来,原胥立即捧着碗冲过来,筷子一戳,夹住一块小排骨。
周盏还没来得及说“小心烫”,原胥已经将排骨塞进嘴里。
被烫着了,也给香着了,原胥一边啃一边催:“焖好了焖好了,起锅!”
周盏有点嫌弃原胥,又有点暗爽,盛好红烧排骨后,鬼使神差去舀了一碗饭:“我陪你吃。
”
三人份的饭,一人吃肯定会撑出毛病,两人吃的话则要轻松许多。
恰好周盏晚餐时累得没吃几口,这会儿见原胥吃得这么香,也跟着有了食欲。
原胥馋归馋,但丝毫不吝啬,把红烧排骨往周盏面前一推,“吃!”
周盏:“……”
队友们蒸完包子就回去了,炊事班只剩下周盏和原胥。
两人吃了接近一个小时,其间菜不够了,周盏又炒了一份回锅肉。
吃到最后,原胥揉着肚子:“妈呀撑死我了。
”
饭已经全部解决,周盏也撑,笑着推了推原胥的脑门,“你丫不是特能吃吗?一个顶三。
”
“我主观意识还想吃,嗝……”原胥擦着嘴,“但客观条件不行了。
哎盏哥。
”
“嗯?”
“你做的菜真是太好吃了!”
又被夸了,周盏难得不好意思,拿起碗准备去洗,原胥已经赶了上来,“我来我来,你做了菜,我来洗碗。
”
周盏没争,站在一旁消食,真是吃撑了,胃不舒服。
原胥很快洗完,还把案台灶台收拾得干干净净,手一擦,“回去?”
“先去拿点儿消食的药吧。
”周盏说:“太撑了难受。
”
“行。
”原胥想了想:“要不再去操场散个步?”
周盏习惯独来独往,入伍后还没和谁一起散过步,想拒绝,说出的却是“好”。
夜色里,两人一边嚼着领来的乳酶生,一边绕着操场漫步。
周盏话不多,一路都听原胥讲这讲那,总结起来一句话:你手艺真好。
周盏脸上云淡风轻的,心里却暗自发笑,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装逼。
不过食消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去时,原胥一句话却让周盏脚步一顿。
原胥说:“我妈烧的菜也很好吃,与你烧的不分上下。
不过自从她和我爸不在了,我去了亲戚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