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东西拿来了吗?”
那人坐在高大的黑色椅子上,背对谢安萌,透过玻璃幕墙看着底下的那些陈旧古老的机器。
谢安萌抱紧骨灰盒,质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我爸爸的骨灰罐!”
黑色椅子轻轻转动,那个人起身,谢安萌倒抽一口冷气。
白色。
从头到脚都是白色,甚至在脸上还挂着一个白色的面具,眼睛的位置抠出两个弯弯的笑眼状,乍一眼看过去,十分诡异。
那人起身,谢安萌闻到一股芳香,没等她深嗅,浑身上下突然酸软,无力跌坐在地,骨灰盒被白衣男人轻巧接住,稳稳拿在手里。
“你……你下药?”谢安萌面露惊恐。
“这也是让谢小姐你走的舒服一点。
”那人冷笑一声,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一支乌漆的手枪,枪口准确对准了谢安萌的额头,“东西拿到手,你就可以去地下见你那早死的父亲了。
”
“等等。
”千钧一发之际,谢安萌叫道,“既然让我死,我想当个明白鬼,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千方百计只是为了他的骨灰盒?”
白衣人轻蔑笑出声,手指缓缓扣动扳机:“到地下去问你爸爸吧。
”
谢安萌瞬间出了一脑门的冷汗,忽然笑了一声,“那你就永远也别想拿到真正的骨灰罐!”
“什么,这不是你父亲的骨灰盒?”白衣人激动喊叫着,忽而好像想起什么,手忙脚乱打开盒子,只见里面盛着的是白花花的面粉。
“混蛋!”白衣人暴躁而起,枪托狠狠砸向谢安萌,“你们竟然敢耍我!”
头一歪,剧痛传来,黏腻的液体缓缓滴下来,谢安萌不用摸也知道,被砸出了血。
那人突然冷静下来,诡异一笑:“反正你已经到了我的手里,先给你扎上一针,也不愁你以后不听话了。
”
他拎起谢安萌,掏出一根眼熟的针管。
谢安萌脸色大变,这正是周岩扎向陆千然的那根,不过颜色却要深得多。
曼陀罗原液。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