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有家庭和婚姻。
并不亲自杀人放火,准确的说,只是间接提供条件,使敌人可以顺利受到一些必要的惩罚。
我是「成业集团」董事长执行秘书。
我老板是位精明、干练又心狠手辣的大人物,伤对手於无形,计谋百转千回,手段千变万化,相当让同业头痛。
我是副手,但有著非常大自由度的决策执行权,短短三年,我从一个普通的踌躇满志的哈佛高材生到现今跨国实业集团的董事局一员,我有我的聪明和生存这道,内心有阴暗面,常做著一些惊心动魄的勾当,浑身充满不安的空气又有置身世外的平静。
但有时,我会厌倦,就像今天。
独自走在街头,想排遣这种厌倦。
有一些打扮高贵的荡妇上前来搭讪,我冷冷一笑,走开。
有moneyboy上前来,我重重将他们推开。
我篾视乌七八糟的人和事。
电话响起来,我还是忘记了关机,只好接起来:「陈硕,哪位?」
「我是安妮塔,董事长让您九点在十七楼会议室等他,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
有这种老板是很恼人的。
「成业集团」不像外面看来这样干净,张守辉兼营赌场和走私,有半数灰色收入,但由於与政府高官都有利害关系,所以洗钱功夫无所不及。
作为副手,我没有什麽事情不需要出面。
我的自我空间也就这麽多,回到那座「成业大厦」,即返回真实,我又不再是我。
张守辉就是我的大老板,他提供一切我需要的东西,但并不包括我真正想要的。
他告诉我:「人不可以心软,对谁都不可以;你能够对一万个人说谎,但千万不要欺骗自己,不要违背自己的意志;人的价值一向不同,你可能绝对主宰,也可能终身为奴,这取决於你的魄力和胆识。
」这就是成业集团董事长的准则。
其实我有我的一套,不必他来教,但我是佩服他的,因为我不会为一个自己不佩服的人卖命或冒风险。
我准时到达会议室,大老板满面红光地踏进来,身後跟著他的另两个亲信曾伟祺和廖京,一见我就朗声道:「陈硕,有个差事是非你不成啦,这回要你替我出趟远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