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倒不如伺候他。
至于现在为什么要跪规矩了……白奚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想必是陈越觉得他不听话,用着不顺手了吧。
陈越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他不会亲自动手教训白奚,也没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但只要做错了事,马上便会有惩罚。
他的所有物竟敢擅自寻死。
哪怕白奚说得天花乱坠,陈越果真是一点没信。
陈越的后宅,没有他的允许谁敢擅闯?
白奚当然知道如何结束这种刁难。
陈越到家时,他的妻子依旧赤裸地跪在地上迎接他。
这么些天过去,白奚跪得标准了许多。
撅臀,分腿,露逼,腰肢下塌露出幽深腰窝,背脊雪白而削瘦,屁股撅得极高,乳头却必须磨到地面——一个随时能被后入的姿势。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白奚手里还举着一碗汤。
“深夜寒凉,家主喝碗汤暖暖身子吧。
”
陈越皱眉,他从不吃旁人给的食物,平日里的每一道菜都经过严格的检查。
“不必了。
”
他正脱着大衣,垂着头的白奚却膝行几步靠近,“家主尝一尝,好不好?这是奴熬了许久……”
浓汤被脱下的衣物打翻,顿时满地的狼藉。
陈越:……
白奚却以为自己惹了家主生气,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家主别生气,是奴没拿稳,奴不是故意的,家主饶了奴这一次吧……”
他语气惶恐,显得对陈越十分惧怕,又有些委屈,跪在陈越脚边忍不住地抹眼泪,那天给陈越擦汗的柔荑被打得又肿又红,手背还有隐约发紫的鞭痕。
陈越看着这些,只觉得哪一处都碍眼,心里没由来地浮躁,粗声粗气地凶他,“守好自己的本分,别做多余的事。
”
白奚鸦翅般的睫毛垂着,声音沮丧,“伺候家主,不就是奴的本分吗?”
“家主不仅将奴从红袖招带回来,前几日还救了奴性命,奴只想力所能及地报答家主……”
人总归是喜欢听好话的,哪怕白奚可信度极低,但他那张昳丽的脸配着甜言蜜语,莫名地蛊人心魂。
陈越勾唇,粗糙的手指摸上那张小脸,“报答我?你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我?”
白奚顺着陈越的手坐在了他腿上,他早已一丝不挂,陈越却只脱了大衣,衣冠楚楚的模样。
白奚挺着逼在他下身蹭了蹭,陈越眯眼,眸色危险。
鲜红的阴蒂被穿了环,显得可怜又色情,些微刺激就会充血膨胀,只不过在陈越腿上蹭了蹭,就已经严重充血勃起,甚至时不时地抽搐。
白奚咬着唇,用阴蒂去蹭他的皮带扣,冰凉坚硬的金属瞬间让阴蒂颤栗不已,蹭